柳問臣瞳孔縮了一下,旋即意識到女兒是在撒謊。
自己女兒的品行,他還是了解的。
潔身自好,一心向武道,對男人從來都不加顏色。
天機閣的那位少閣主瘋狂追求,她都沒給過一點好臉色呢。
怎麼可能跟一個窮小子不清不楚?
誰知,柳傾仙卻手指繞著胸前的秀發,朝江凡努了努嘴:“不信你問他,昨天我們在靈池裡,是不是坦身相見?”
她半真半假道。
坦身相見?
柳問臣心頭咯噔一下,低喝道:“你、你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休想騙為父!”
看得出來,他緊張了。
柳傾仙露出羞澀之色,道:“他是無極靈根,我以身相許,也是為了留下他,是為了青雲宗好,為了爹你好。”
天呐!
柳問臣隻覺得天旋地轉,差點從白鶴身上一頭栽了下去。
他引以為傲的女兒,竟然將清白給了一個無靈根的廢柴。
這讓他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這時,柳傾仙又補了一刀:“爹,你要是不收他為徒,女兒就隻有和他私奔了。”
“到時候,我和他的事就瞞不下去了。”
聞聽此言,柳問臣頓覺窒息。
家醜不可外揚。
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大長老。
不然,此事又要成為大長老汙蔑他這個宗主無能的把柄了。
為今之計,隻有把江凡收在門下。
一是把他盯好,省得他跑出去亂說,把事情泄露出去。
二是,萬一以後東窗事發,他也能以兩人在師姐弟期間,感情良好定了終身為借口,打消外界的輿論。
瞬息間,他就想到了許多層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