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皺眉,“李南南同誌,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小時候了,喊我一聲哥,不要喊哥哥,怪曖昧的,讓我媳婦兒誤會怎麼辦?”
李南南眉頭一皺,看著許微蘭,生硬的扯開嘴角,“嫂子,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吧?
我比硯哥哥小八歲,從小到大,他都很照顧我,我一直把他當哥哥,喊一聲硯哥哥,沒有錯吧。”
許微蘭接話,“李南南同誌,你還真錯了,我就是個小氣的人。就算你覺得你們之間沒有什麼,不代表有心人會覺得沒有什麼。
為了你的名聲,為了我們夫妻的感情,我覺得你喊一聲哥,更好。”
李南南美眸微睜,完全沒有想到,一個鄉下來的女人居然有膽子這樣說她!
她爸一身的勳章!
她眼瞎沒看到嗎?
她爸一身的氣勢,她感覺不到嗎?
還在雪姨和秦叔的麵前說這樣的話,她就不怕雪姨和秦姨覺得她善妒,心眼小嗎?
誰知。
錢秋雪接話,“南南,你嫂子說得沒錯,你嫂子也把你當妹妹,為了你的名聲考慮,確實不要喊得那麼曖昧。”
李南南委屈的看著錢秋雪,再看著李老。
結果李老卻是一臉的嚴肅,“你就是給我寵壞了,你哥和你嫂子說得對,改口!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些!”
李南南撇嘴,“要說矜持?許微蘭你就矜持嗎?你明知自己的出身不好,和秦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死皮賴臉的嫁過來!”
當即。
幾人的臉色大變。
許念和許芊手都捏成拳頭了。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怎麼說話的。
她不就是出身高一些,怎麼能欺負她家蘭姐姐。
許念脾氣最是火爆,有些不能忍的上前,想說什麼時。
秦硯快一步,“誰說是她死皮賴臉嫁過來,分明是我死皮賴臉的要娶她!李南南同誌,這是我追了十年的姑娘,你再傷她一分,彆怪我不客氣!”
李南南震驚的瞪大雙眼,“十年?你才多大,秦硯!你……撒謊!”
秦硯嘿一聲,“我今年二十三,十年前我十三,那時候我就喜歡許微蘭了!怎麼?不可以呀?”
李南南氣急,“秦硯!你……你簡直……不知羞!”
秦硯哼一聲,“喜歡我媳婦兒,我有什麼不知羞的!”
說完,他還直接摟了許微蘭入懷,當眾親吻過她的額頭,“看到沒,我親我媳婦,摟我媳婦,都是合法的!”
李南南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哼一聲,然後進了春雪園裡。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她今天非要她出醜不可!
哼!
李老覺得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看著許微蘭,“蘭丫頭,你妹就是驕縱了一些,叔代她向你道歉。”
許微蘭優雅大氣的笑,“叔沒關係,小女孩兒嘛,被父母保護得如同溫室裡的花朵,自然嬌俏。”
秦硯聽著這話,不禁笑了。
可他的眼裡又多了一分心疼。
她就不是被父母保護的花朵,她是堅韌的小草,不管狂風暴雨,還是寒冬臘月,都沒有替她遮風擋雨,給她溫暖。
不過往後,有他了!
李老也被許微蘭的優雅大氣所折服,他讚賞的點點頭,同時低聲說,“老秦,你們家阿硯有福氣,這媳婦兒娶得好。”
秦國慶也這樣認為。
特彆這一次見到許微蘭,和從前好像大變樣,更加有氣質。
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姑娘,身上居然有從容,優雅,還有一絲書卷氣息,不比那些從小專門培養的名門閨秀差一分。
而且最最特彆的是,她身上居然還有一股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看透世事,通透的氣息。
這個小小的鬨劇並沒有影響什麼。
賓客到齊了。
秦硯擔心許微蘭站太久,會累到。
便把她帶到了休息室去,讓她提前吃一些東西。
而這邊錢秋雪和秦國慶已經宣布開席。
這個年代結婚,沒有什麼流程,就是一起吃個飯,新郎和新娘一起敬個酒,認識和自家親戚,還有往來的叔伯什麼。
錢秋雪和秦國慶招呼完客人,便落座吃飯了。
這會兒不吃,等會兒空腹喝酒,會遭不住的。
許微蘭吃了一些東西後,化妝師又給補了妝,然後就等席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去敬酒。
許念和許芊都是第一回吃這麼好吃的東西,兩個小饞貓吃得眉飛色舞,開心得很。
秦硯的伴郎團,是他手下的營長江浩,連長徐柏,
楊慶,還有三個表現十分優異的小戰士。
江浩看著安靜,有些膽怯的許芊,給她夾了菜,“多吃一些。”
許芊抬頭,怯生生的看一眼江浩,點點頭,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把腦袋埋得更低了。
伴郎和伴娘都是沒有結婚的小姑娘和小夥子。
許念見江浩一直挺關心她妹妹,故意問,“江浩同誌,你處對象了嗎?”
江浩臉皮薄,特彆是麵對漂亮的姑娘,他更是臉皮薄,一副不好意思,“沒……沒……”
許念和許芊是同卵雙胎,所以兩人長得特彆的像,隻有性格不一樣。
許念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江浩,總讓他覺得是許芊看著自己,耳朵尖都紅了。
許念打趣:“那你覺得我妹妹許芊怎麼樣?想和我妹妹處對象不?”
江浩嚇得霍然起身,滿目的倉皇,“許……許念同誌,我……”
許微蘭輕瞪許念,“念念,彆嚇到江營長。他臉皮太薄了。”
秦硯輕拍他的肩,再看了看害羞的許芊,“江浩,這個事兒……可不是你倆看對眼的事情!
得互相了解了解雙方性格,還有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