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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李愛華立即從屋裡出來,“國柱,李姐。”
李母上前,握著李愛華的手,“親家母,親家公,親家老太太!今兒個真是個好日子!
你們都在啊!正好。”
家裡的人頓時都沒個好臉色。
李母也不覺得尷尬,自來熟的擠到了桌前坐下,開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李國柱這邊進門就看到盛裝打扮的許微蘭了。
她在屋子裡最是亮眼,他一眼就注意到了。
婚後的許微蘭更好看了!
原來的孤傲,清冷,像是天山上的雪蓮,讓人忍不住駐足欣賞。
現在的許微蘭沒了清純,反而有了一絲女人的風韻,仿佛池塘裡妖嬈多姿的蓮,花尖帶點紅,風情萬種中又帶著一絲的嬌羞。
李國柱看著看著就失了神。
腦子裡竟然出現許微蘭衣衫半掩,臉頰緋紅,滿目情欲看著他的撩人模樣。
不禁一股緊繃感一湧而上!
就在他陷入想入非非之時。
猛地一道高大的身影靠近,擋了李國柱所有的視線。
隨即是帶著肅殺之氣的聲音,“客人來了,怎麼站著,李同誌,坐!”
李國柱不禁後脊生寒,抬頭便對上秦硯那雙似要殺人的雙目,他沒骨氣的腿軟了!
秦硯是上過戰場,而且屢立奇功的兵王,更是全國各大軍區瘋搶的神奇存在。
他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感覺到殺氣,後背生寒。
此時。
他站在他的麵前。
他身上的冷氣仿佛要將他淩遲。
李國柱節節後退,然後坐在了秦硯提過來的竹椅上。
李國柱沒骨氣的吞了吞口水,“姐夫,謝……啊……”
李國柱的話沒說完。
他剛坐上竹椅。
竹椅瞬間垮塌,他整個人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狼狽不堪的躺了下去。
屁股下麵似還有什麼鋒利的東西!
狠狠地紮進他的肉裡。
疼到他五官扭曲!
李國柱看著秦硯,隻見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警告。
他……他……算計他!
李母哎喲一聲,“你們……許家這是欺負人啊!怎麼弄把爛椅子,把我兒摔成這樣!”
秦硯來了一句,“李嬸嬸,你的好大兒還需要喝奶,你趕緊喂一口!”
李母瞬間氣炸了,手直指著秦硯,“你……哪裡來的狗崽子!沒點家……”
她這話沒說完。
許大姑直接撲上前,一巴掌打了過去,“你罵誰了!那是我們家女婿!你直腸通大腦啊!滿嘴噴糞!沒點眼力見的東西!”
許大姑的力氣大,一巴掌把李母也打翻在地上了。
然後母子倆就這樣滾在了一起!
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那邊的李愛華看到這情況,氣得眼眶微紅,“許天明!你是死人嗎?你就這樣讓她們欺負親家母和女婿,你這是想逼死燦爛嗎?”
許天明淡漠的掃一眼李愛華,“愛華,你吵吵什麼。確實是李家婆子不對,一上來就罵我女婿。
大姐給她一巴掌算輕的了。你要知道女婿是軍人,要是女婿計較,那是可以上告李婆子的!
她這是在辱罵軍人,等同辱罵國家,連國家都罵,那就是心存異心!思想有教育,那肯定要去農場好好改造的!”
許微蘭都詫異了,她爸這是腦子突然清明了!
李愛華氣得腦子陣陣發暈,站都站不住,手隻能扶著門框,這才勉強站住了。
李母這才反應過來,那是許微蘭她男人,還是軍官!
她拍拍屁股,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哎喲,大侄女婿,剛剛嬸子不知道你是蘭丫頭的男人。
對不住啊。你好心給國柱提椅子,我怎麼能怪你了!我真不是個東西!”
瞬間。
滿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誰都沒有想到李婆子這麼能屈能伸。
被鎖在屋裡的許燦爛也聽到外麵的動靜了!
不禁心生了厭惡!
她未來的婆婆怎麼是這樣的人!
恨不得跪下給秦硯舔鞋!
李愛華也覺得這一幕不能直視,她的唇動了動,半天才擠出幾個字,“親家母,你是來下聘的嗎?”
李母哎喲一聲,一拍大腿,“我怎麼才想起重要的事情來!我啊是來接燦爛回家的!
起先我們說初六,可是燦爛現在身子都破了,是不是?再拖下去,搞得城裡人儘皆知了。
你們臉上不好看,我們也沒臉!所以,這不我選了今天這個吉日,把燦爛丫頭接回家,往後就是我們李家的媳婦了!”
李愛華聽著這話,
臉色陰得極難看。
李家打什麼主意,她再清楚不過。
故意挑在許微蘭回門這天辦喜事,就是想讓許微蘭隨禮吧。
秦家那麼大的來頭,就算是指頭縫裡漏點出來,也夠她們喝湯的!
李愛華恨啊!
這本該是屬於她女兒的。
都是許燦爛這個腦子不清醒的!
但凡她聽她的勸,和秦硯春風一度,那今天舔著臉的就是許微蘭,而不是她李愛華了!
啊啊!
她怎麼會生了這麼不爭氣的東西!
許天明看著許老太。
許老太沒說話,給了許大姑一個眼神。
許大姑瞬間明白,立即起身,“你們上門討媳婦兒,怎麼也沒點表示?說好的彩禮呢?
怎麼著許燦爛也是我們許家養大的,這些年吃了不少,穿了不少,上學也沒少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