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南部邊境城市汴梁市防衛總長王文靜,你被指控私通獸人,縱容獸人在城市內安置炸彈,導致汴梁市失守,直接導致南部防線數個省區十餘個城市失守,你可否認罪?”
法庭之上數位法官對王文靜怒目圓睜,而坐在被告席上的中年男人,並未對法官的“義正言辭”做出任何回應,在此之前他所守衛的汴梁市十年來沒有一起獸人成功入侵的記錄,甚至在他的管理之下,汴梁市有隱隱超過商城的跡象。
但一切都毀在那個天崩地裂的那一天,他的手下彙報一夥黑衣人從人群中脫離在城市內安放炸彈。
襲擊是如此的快速以至於好幾個小時後獸人軍隊才反應過來順著缺口突入防線……
但他很清楚那些人的身份,那些家夥即使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了還在惦記著他們手上的那些利益,那時候華夏內主戰派和主和派一直爭執不休,而所謂的主戰派就用了這樣一個下流的舉動讓人們“被迫”主戰……
“王文靜!法庭之上不要夢遊,你是否要為你的罪行辯護”**官開口審問道,與此同時,陪審團中的一個成員也在等待著他開口辯護申冤,他的包中存放著大量的王文靜與獸人勾結的“證據”,就等著他申冤然後然後讓他徹底的身敗名裂。
這裡要提一點,正是因為王文靜對人類的忠貞,才使得即使出來如此大的“背叛”行為,也沒有被第一時間宣判,而是經由法庭審判,因為他的功績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普通百姓都不會相信這一位堪稱當代蒙恬的防衛總長竟然是一個叛徒。
“我認罪。”王文靜微笑著回答,他的眼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平淡但又不失鋒芒,在場的一些始作俑者不由得將頭略微低下一點,以求心理安慰。
他很清楚,無論自己如何辯解,自己的叛徒罪名是不可能洗掉的,這滿堂文武卻找不出一個能為其作證的人。
“但希望你們能夠真正做出對人類有幫助的事情。”在場有人想站起反駁他卻發現,他,無可辯駁……
夜晚,帝都監獄,這所有這華夏守備最森嚴的監獄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當王文靜回憶往昔歲月之時,一道令他陡然挺起身子進入戰鬥狀態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一位狐獸人。
“你來做什麼,獸人,來欣賞我的慘狀嗎?那你們恐怕要失望了”王文靜不卑不亢,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冷靜冷靜,王老,我此番前來可不是為了看您落魄的呢!我是帶著獸族王庭的一份命令來的。
當然那位說了,接不接受是您的自由”狐人密探說道“作為我們獸人的老對手,您在我們獸人高層中可謂是家喻戶曉啊!
我們到時是沒想到你們人類竟然愚蠢到此等地步,直接自廢武功,你們是真的是當代宋徽宗嗎?”
“如果您是來對我嘲笑人類的所作所為的話,就請回吧。嘲笑我一個落魄的總長沒啥意義。
你們有這個心倒不如想想怎麼去守住你們奪取的地盤吧!”王文靜回擊道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此番來是代表王庭跟您做一筆交易的,您被汙蔑成與我獸人勾結,那您又為何不乾脆投入我等的懷抱呢?
我們的獸域內的人類過的可比你們舒服多了,他們現在的生活水平已經快回到當年衝突爆發前的水平了~”
狐人密探擺了擺手,似乎是在炫耀,“而且我們獸人答應您會讓您過上平安的晚年退休生活的,每個月還有退休養老金的哦~”狐人笑著說,雖然這笑在狐獸人臉上就顯得有些狡詐了。
“不得不說你們獸人的愛才之心是真的很強烈,不過容我拒絕”王文靜放下手中的防備說道,“你可聽聞,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一句名詩?這就是我拒絕你們獸人的理由。”
狐獸人聽聞此語沉默許久,說道:“我理解您的意思了,不過您依舊有一晚上時間來改變主意,
監獄的守衛和監控我們已經搞定了,所以您想走走聊聊天享受最後的時光也是可以的”
王文靜坐在牢房內笑著說:“你們獸人啊,有時候真讓人羨慕啊!
我們人類勾心鬥角,甚至不惜以眾生為棋,你們獸人雖說內部有所不和,但一旦對外便是放下一切矛盾,”
“可不是嘛?但凡你們人類能放下恩怨同仇敵愾,哪裡還有我們獸人的事啊?
你們呐,國與國,乃至內部也有著勾心鬥角,說白了,你們人類就是自己作出來的”
狐獸人此時也不由得吐起大槽來。
“個班慢(江城方言),可不是嘛?有時候我也在想我們守護的卻是這幫子白眼狼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想了許久我也算明白了,我們守衛的是百姓的安康是“人類”這一個詞”王文靜過去的委屈不快化作短短數語吐露而出。
“王老,您還是江城人呐!”狐獸人有些驚喜“那我可算您半個老鄉了,你我都算是當年經曆過那場事件的人(獸)了。”“的確啊~那時候我還年輕,就遇到了那一茬,唉……”
千言萬語化作一聲感慨“行了,你也該走了,咱這裡也不留你做客了”天以將亮。
“您一路走好,王老”狐獸人臨走是,麵相王文靜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王文靜沒想到自己最終沒能得到自己人的尊重卻得到了敵人的尊重。“唉,要是我們不是敵人該多好啊~”王文靜感歎道
第二天正午,王文靜已做好臨行準備,行刑人在眾目冥冥之下宣布了他的罪行,電視前、現場,有的人臉上依舊掛著不可思議的表情,也有人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亦有人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
但無論他們是怎樣的表情,他們嘴上情願或不情願的都在辱罵著他,各種各樣的汙言穢語充斥著王文靜的耳朵。
他目睹這眼前他曾經守護的百姓,腦中冒出來“守護他們究竟有何意義”的感想。
“也許他說的是對的”
王文靜想,“如有來生我倒希望能做一個獸人,為人獸平等而鞠躬儘瘁,這樣我也能死而後已了”
閘刀落下,王文靜的意識也陷入黑暗之中。
在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一個獸人說著什麼“這可不是happyen”之類的話,而他的手上編織者常人看去目不暇接的巨型法陣,當法陣釋放之時,獸人的身軀也隨之消散,而這一刻正是閘刀落下之時。
新人第一次寫文,有點囉嗦還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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