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聯盟”王文靜神情凝重的看著這件密封的信函。
作為曾經的防衛總長,他無比清楚這一個在後世讓無數國度為之恐懼的獸人組織,是一個強大到連主權也會為之忌憚的組織,其是一個由獸人及熱愛獸人的人類所組成的一個軍事化集團,他們奉行達爾文主義,主張“自然選擇,適者生存”反對刻意的打壓任何一方,認為人獸理應平等共處,並為之奮鬥(鬥爭),他們樂於接收旁人對於獸人善意的建議和批判,對出於利益考量和無理由的攻擊敵視獸人的組織及主權則采取強硬措施。
在之前的多次人類與獸人的衝突中均有其直接或間接參與。
而在未來更是帶領華夏地區的獸人群體發動獸潮,成為全球性獸潮的開始,以至於未來純粹的人類國度隻得偏安一隅苟延殘喘,究其原因是什麼呢?還是人家給的太多了,人家是真的烏托邦式的平等,這不太香了嗎?
無論如何,這一關是躲不掉的,想到這裡,王文靜打開了信封,一股清新的書香氣撲麵而來,王文靜將信紙抽出,隨手瞟了一眼,神色猛地一變,迅速將信紙放回信封揣進口袋,離開餐館,遠處的一棟寫字樓的十幾層,一個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拿出了對講機“老大,計劃失敗了,那群蠢貨擅自行動反而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沒關係,那個大學生倒是很有意思,你多觀察觀察他。”對講機裡響起一個老練但中氣十足的聲音。
於此同時,在江城核心區的一處府邸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放下了對講機,走向客廳,客廳正對著的是一整麵紫檀木砌成的牆,而牆上赫然掛著一個鹿頭,以及一把獵槍,鹿頭上清晰的有著一個彈孔。
男人緩緩走到鹿頭跟前,輕輕撫摸鹿頭,又拿起獵槍,不知是說給旁人還是自言自語道“祖父,您當年的仇,吾等必將讓那些畜生血債血償”......
王文靜迅速趕回寢室,室友已經早早入睡了,借著昏暗的燈光,王文靜再次打開了信封:
尊敬的王文靜先生,
看到您如此果斷的出手維護人類與獸人間的微妙平衡,我們感到很欣慰也很高興,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保護獸人安全的人類出現了。
不過在正事開始之前,我想我可以好心的給予您一些提醒。比如說,您看見對麵寫字樓某一處突然閃過的一絲閃光了嗎?相信您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於您出手保護我等的同胞的生命安全一事,我代表達爾文聯盟感謝您的見義勇為,但您應該也知道您的出手......有點過了頭,雖然對方隻是一些混混,但也罪不至此,
根據我們的推斷,恐怕明天針對您的調查便會開始,您恐怕會被帶到警局進行問詢,並進行評判是否屬於正當防衛。
不過您的行為大概率會被定義為防衛過當,雖然可能會緩期執行,但對您的聲譽和學業恐怕也是不小的影響,
因此我們會在暗中給予你支持和幫助,作為您幫助我們的回報,感謝您的出手相助謝謝!
您誠摯的獸人同胞
“?”王文靜眉頭一抬,露出來0.o的表情
“啥玩意?您的獸人同胞,開玩笑吧?”王文靜一頭霧水,“你這怕不是發錯人了吧?但署名又沒有啥問題的”
王文靜思來想去也沒搞清楚是個啥玩意,隨後他將信封打開準備將信封放進去然後銷毀證據,突然他注意到,信封的內側好像寫了什麼東西,他恍然大悟,立馬把信封整個拆開,便看到了另一整封信:
尊敬的王文靜先生:
當您看到這封信時說明您已經通過了我組織的考核,您具備一定的反偵察意識和諜報偽裝意識,並且在兼具前兩項技能的同時,還擁有著較強的近身格鬥能力,不得不說,我甚至想給您解剖了看看您身體裡是不是一個獸人偽裝的。
哈哈開玩笑的,
您應該知道那些混混並不是喝醉了來尋釁滋事的,他們是有組織有意識的針對落單是的獸人襲擊的,
近期我們已經收到多起類似的事件,地點不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是在無人的夜晚針對落單獸人的襲擊活動,我們獸人檢察官的人手也是嚴重不足,急需有人(獸)幫忙巡視龐大的片區,
所以我們經過商討,想邀請您成為獸人檢察官的編外人員,享受和編內人員一樣的待遇,有五險一金,每個月還有工資拿,工資水平可麵議,暑假也可來,給大學生實習蓋章。
如果您願意來的話可以在兩天後晚上十一點在XX大學主教學樓天台碰麵,會有專人(獸)與您交代相關事宜。
切記此時保密,否則被相關人員知曉後對您和您的家人都會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當您看到這裡時,請將信封和信紙疊好放在沒有可燃物的地方,信封會自行銷毀。
看完信封後,王文靜把信封信紙放在寢室洗手間的瓷磚上,不一會,信封便無緣無故的自燃起來,不到幾秒鐘便化為一堆灰燼。
“這就是魔法啊”時隔許久,王文靜再一次見到了那讓後世無數人類為之恐懼的超自然力量。
雖然不想承認,但王文靜必須承認,所謂的超自然力量這個說法,隻是人類為了讓魔法更加“唯物主義”的說辭罷了,通俗點講,就是硬強。
於此同時,主教學樓天台,獸人檢察官們聚集於此,隻不過這次多了兩道身影,
“胡朗,你們這次可招了個狠人進來了啊?”黑袍下的一位獸人笑著說,
“他還沒正式回應呢!到底他願不願意來還是個問號呢!”胡朗不緊不慢,
“放心他一定會來的,你想想那五險一金,那工資麵議,還有大學生實習證明,我去,我都想來應聘了!”另一個獸人點評道,
“他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純真,他身上有這我們也不知道的秘密,”胡朗說道,眼裡不知在想什麼,
“明天我們就會在王文靜的身上與反獸人協約的那些家夥交鋒了。你們有沒有信心贏下明天的辯論”
“贏不了也得贏,王文靜已經不知道是多久才出現的一個能主動保護獸人同胞的人類了,我們不能讓為眾人抱薪者凍斃於道路,記住了明天的調查,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明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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