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憑王文靜的一麵之詞無法證明他的清白,而當時的店老板呢?
他在此時選擇了沉默,因為當天晚上就有一輛黑色防彈車駛到他的店門口,下來幾個黑衣人,以家人安危作為要挾,逼迫其沉默。
店老板自知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他想要的隻是賺點小錢讓家裡人安全而已。
“被告方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官看向王文靜,他想從王文靜的眼裡看到驚慌,但是他失望了,王文靜眼中隻有平靜,平靜到讓人感到詭異,仿佛一切早已在掌握之中。
片刻沉默後,王文靜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誠然,店老板無法為我作證,但是當時店內還有一位服務生,她全程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希望能請她來為我們講述事情的真相。”
“那麼請被告的證人入場”**官說道,也不由得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高看了兩眼,
隨後女服務生走上前去,講述道:“當時我親眼所見,被告的獸人朋友已經全部醉倒了,甚至有一位獸人朋友......這個是個獸私事,應當事獸的要求就不做贅述,最重要的是店內監控本來是好的,而在那群混混進來的兩分鐘前突然失聯,
並且那群混混當場就要求將這些獸人朋友交給他們處置......”“你胡扯,小丫頭片子,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女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中年婦女的怒罵打斷,
“呀呀呀,原告怎麼這麼著急啊?真理永遠是真理,正如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您這麼急該不會是另有隱情吧?啊?哈哈,您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您剛才的舉動恐怕是在威脅證人吧?法官大人,我有理由懷疑店主是被人所威脅了,我申請對潛在證人(店主)的家屬進行保護。”
一直端坐在被告席後方的白天鵝出手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瞬間就將中年婦女徹底推向道德的對立麵,而且還牽連出了新的問題。
而王文靜則是對紮克夕這個白天鵝的印象也是徹底改觀了,果然所有看上去和善很“白”的人(獸)切開都是黑的,紮克夕這個濃眉大眼的天鵝陰陽怪氣起來也是真得勁啊!(天鵝一般是高雅的象征)
“你...你...你這個畜...”“原告請不要在法庭上傳播無用信息,也不要在法庭之上散播不利於人獸團結的言論”**官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已經很濃了。“請證人繼續剛才的陳述”法官說道,
然後,我所看到的就是那個領頭的混混猛地打了被告(其實是當時領頭的混混向前威脅王文靜,而王文靜先後倒並準備動手的前奏,因為視角的原因看起來就像是被打倒一樣)然後就被告就被迫還擊,
而且我注意到,當時被告在對方失去動手能力後也沒有再去攻擊他了,
最後我看到了是混混們一擁而上,而被告死死守著門廊不讓混混進來傷害到獸人朋友,在慌亂之中打傷多人(她並不知道有人已經噶了)
看來事實已經很明了,中年婦女的潑婦行為最終沒能得逞,正當中年婦女灰溜溜的準備溜走隻是,卻被後方被告席的諸位老教授叫住了,
因為他們拿出了更加重量級的證據——她的兒子長期打瘤,危害治安,更恐怖的是賣白麵,而好巧不巧的她和她的七大姑八大姨正是少數幾個知情人之一,而且還給其提供了位置存放,也是從犯之一,
即使她的兒子能搶救過來,接下來也會和她一同共赴黃泉了。
而王文靜並未思考這些,而是站在法庭之上思索起曾經自己的過往:曾經,他也坐在這個位置,隻不過滿場無一人能給他鳴不平,而現在他的身後有人,他的身邊亦有同伴。
唯一略顯諷刺的卻是,人類在毫不猶豫的加害自己的同胞,不惜顛倒黑白,而與人類本該勢不兩立落井下石的獸人卻在竭儘全力的維護公平與正義。
入夜時分,一處寫字樓內
“大人我們失敗了”
“正常,勝敗乃兵家常事”
“那,那些混混?”
“他們已經沒有價值了,把人手撤出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乾”
“那那個大學生?”
“看看能不能接近拉攏他,如果他不從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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