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身上深受創傷恐怕就是因為其奇異的長相而被排擠出來的。”
“沒錯,但讓我們奇怪的是,他們見到我們就猛地撲上來,好像和我們這些研究員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王母補充道,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當時的另一支考察隊來了,當時考察隊的領頭便是你媽。”王爸自豪的說道,
“然後你媽直接管都沒管直接就衝了上去,給了即將撲向我的那個獸人當頭一擊。”
“那可不,你媽我好歹是曾經的散打冠軍呢!一般的獸人赤手空拳還真不一定打得過我!”王媽揮了揮手臂,展示到。
“額,媽這樣子,說實話我挺懷疑您是咋進的研究所的。”王文靜默默吐槽道,
“誒!你這孩子儘整這些玩意!”王媽毫不在意,
“然後你媽一個女子連續乾倒了三四個獸人,雖說他們大多身上有傷,但不妨礙我當年對你媽有了感情”王爸回憶道,可不是嗎?這才是真正的“女子能頂半邊天”,和現在的那些“長得像女性的男性”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說起來也奇怪,這個事報告給上麵之後,上麵沒有要我們徹查此事,說是安排了其他人處理。然後我倆就莫名其妙去了研究所當了研究員。”王爸想來也感到疑惑。
“零(ong)一(yao)零一這裡是雪豹,對五號目標持續監視中,目標周圍沒有可疑人員”一個身穿便裝的戰士在對麵樓頂用狙擊鏡看向窗內的一家三口。
“繼續監視,持續監視起動向”耳麥中傳來指示聲,
“隊長,咱們為啥要監視著一家三口啊?那個學生做的事又不是啥錯事。”監視的戰士發出了疑問,
“蠢家夥!我們監視的不是他,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是獸人研究院的研究員,平時與獸人走的相當近,他手上又有著相當多的有利資料,要是他被獸人拐去了,上頭怕是要發瘋的”隊長笑道,培養這樣一個專業研究獸人的二級研究員,上麵可花了不少精力。
“你可彆出啥岔子啊,五號”隊長喃喃自語道,
......
米國,三藩市
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金門大橋,一位狼獸人站在山頂上,
“你真的要回去嗎?馮?”
旁邊一個白頭海雕獸人站在他身後問道,
“我已經來這邊快二十年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結這一切的根源了。”狼獸人望著天空的啟明星,也不知在想什麼。
“如果我回不來了,我的同伴就拜托你了”狼獸人向眼前的鳥(海雕)獸人交代道,
“行了,彆說這種喪氣話,早去早回,你死不了的!”鳥獸人笑道,似乎並不在意這一件小事。
“那行,我走了,他們暫時就拜托你了。”狼獸人向山下的偷渡碼頭走去。
待狼獸人消失在視線之中後,白頭海雕獸人轉過身,臉上的笑容早已不複存在,他打了一個電話:“喂?對是我,‘守夜人’。華夏目前的情況,給我備份一份。”
鳥獸人掛掉了電話,“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啊!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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