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凶器到底是什麼呢?棍棒?可是酒店裡根本沒有棍棒啊?連個椅子腿都找不出來啊?”王文靜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思索著。
現在經過警官的提點,他無比清楚的鎖定了對象,但是卻想不到作案工具。隨著各省的勘探隊已經相繼到位,現在隻差最遠的西域四省的代表還沒來了。
一旦最後四省的勘探隊到齊後,接下來,鄂省的勘探進度必將收到影響。
也就是說,無論這一個計謀成功與否,孔家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除非王文靜能在這最後兩天裡找出犯罪凶器和凶手!
突然王文靜想到,孔任得這幾天都沒出過房間,也沒有叫過服務員來打掃,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凶器還在房間裡,經曆了上一次前腳出門銷毀證據後腳被警察撞見的慘痛經曆,他不敢再將凶器帶出去進行銷毀。
那麼凶器就在孔任得的房間裡了,因此王文靜決定秘密聯係了警官,兩邊進行配合,也就是警官這邊會以“作為當時的目擊者做簡單的筆錄”將孔任得支開,隨後再由王文靜從找機會進入房間。
至於進去的方式肯定得是王文靜自己想法子了,很明顯酒店裡絕對有孔家的眼線,而警官也不能以警察的身份去要求開門,這樣就會給孔家銷毀證據的機會。
計劃就這樣開始了,“孔任得先生,我們需要您去警察局做一次筆錄,對!不是懷疑你,而是您是當時深夜十點多時唯一一個見過王文靜先生的目擊者,所以我們需要您單獨去做一次筆錄,還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警員禮貌地說道,
而此時王文靜則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王文靜發現了酒店的一個盲區:酒店的每一間客房尤其是總統套房都配有可開放的大落地窗,而且這一邊是沒有任何攝像頭的。
也畢竟是總統套房,要是人家在裡麵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被看見,那酒店估計得玩完!
而這就成了王文靜的機會,王文靜假裝還沒起床,在見到孔任得上車後,便打開了他房間的落地窗,從窗口爬出,攀上房簷。
沒錯,酒店也想到了這裡,為了避免遇到“梁上君子”酒店的外圍窗戶根本沒有設置突出結構,主打的就是一個“一平如洗”,隻有位於頂樓總統套房的上麵有凸出結構和房簷擋雨。
王文靜小心的攀上房簷,在屋頂上行走,王文靜大概估計到了孔任得的房間的正上方時,便再從房簷上爬下,在確認麵前的房間是孔任得的房間後便悄悄打開窗戶,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的布置相當的雜亂,當然很有他貴公子的風格,各種玩意扔一地,床上還放著幾本明星雜誌,當然不是那種正經玩意。
王文靜在房間裡翻找著,想找到房間裡藏著的棍狀物品,結果一無所獲,王文靜甚至連廁所裡的馬桶搋子都聞過了!都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看來還是要用本體來尋找啊!王文靜想著,化為本體,然後......一化為本體王文靜的狼臉上就出現一陣表情複雜的表情。因為他聞到整個房間內充斥著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而且臥室最甚!廁所其次!
“WC!孔任得這家夥...他好歹找個女服務員啊!”王文靜看著房間裡一處帶著孔的玩意,整個嘴直抽抽,裡麵散發出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
王文靜強忍著不適,開始繼續尋找著潛藏的氣味,而最終,王文靜在一處冰箱前停下。冰櫃裡麵正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
王文靜拉開冰櫃,裡麵是一條染上了血色的毛巾?
0▽o這大概就是王文靜當時的表情了。
“一條...毛巾?”王文靜傻眼了。你這要是說是短棍我都能理解,這一條毛巾咋搞出棍棒傷的啊?
雖然有點疑惑,但王文靜還是拿起毛巾,然後在房間內外繼續搜尋,的確沒有啥彆的證據了。王文靜就拿著這條毛巾離開了房間。臨走時王文靜還給房間恢複了原樣。
......
“所以...這就是你找到的證據?”警官又以進行審問為由將王文靜叫了過來,
“的確!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證據是一條毛巾,但是我當時找到的時候是在冰櫃裡麵發現的”王文靜補充道,
“冰櫃......”警官沉思道,然後先把毛巾送去化驗。
警官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王文靜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一個非常規犯罪方法。”
“蛤?啥玩意?”
“這個的意思就是說,是使用常人想不到的物品以及用常人想不到的方式給被害人造成殺傷的犯罪方式。”警官介紹道,
“您的意思是...”
“沒錯...這是一場非常規犯罪,他的一切工作其實都做的很好,但唯獨就是之前被警員撞破引起了嫌疑。”
“凶手,將毛巾擰乾並且擰成麻花狀固定放入冰箱之中,這樣在幾個小時後這個毛巾再拿出來,就會硬的和鐵棒一樣,具有和棍棒一樣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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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其實整個案件已經蓋棺定論了?”
“差不多!等化驗結果出來基本就可以抓捕凶手了!”
一個半小時後,化驗結果出來了,和眾人預想的一樣,凶手就是孔任得。
而被警方抓住後的孔任得也伏法認罪,但是奇怪的是,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隻字不提孔家。
他隻是承認是自己因為瞧不起女服務員,加上讓他孔家在其他賓客前丟了麵子而起了殺心,並理所應當的嫁禍給瑞雯,而當天晚上,王文靜撞見的,正是打算去廚房偷雞爪的孔任得。
而其他部分則大同小異,孔任得是用的雙手套上保鮮袋進行的謀殺,因此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加之後來又進行了對此反複的處理,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隻能判斷是被掐死的。
就這樣一起困擾了鄂省勘探隊的凶殺案也正式落下帷幕了。
淄博市,孔家大院
“家主,他們還是識破了計劃了!”其中一個分家家主說道,
“不錯!但是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孔家主,彈了一下雪茄說道
“你不要忘了!孔任得也是鄂省勘探隊的人!他因為謀殺入獄,對他們鄂省的勘探隊本身就是一種名譽上極大的打擊。
你覺得,到時候會有隊伍願意和他們組隊嗎?”孔家主笑笑,但臉上的寒意早已遮掩不住。
“嗬嗬!也許你以為你勝了?但你永遠是失敗的一方”孔家主的冷笑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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