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中,霍去病一馬槊挑飛一個高大的獸人,隨後橫劈將一個試圖把他撞下馬的獸人打倒在地。
後來的騎兵則從他身上踏過,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將士們隨我衝鋒!”霍去病大喊,
“殺!!!”馬上的將士們喊殺著,在那一瞬間,許多畫麵出現在王文靜的腦中,
在靠近邊境的地區,獸人騎兵肆意劫掠普通的百姓,掠奪牲口焚毀農田,將人類農民帶走作為奴隸……
在那個茹毛飲血的時代,沒有什麼是真正錯誤的,如果你不死,那就是我死。
二者之間唯有死亡才能將一切終結!
“你給我看這些的目的是什麼?”王文靜問道,他不理解。
像這樣的黑曆史,如果是人類,都會竭儘所有的將這些掩蓋在曆史的塵埃中。
而不是展現在這裡,就像一場……紀錄片一樣。
要知道即使是華夏也有一些,一兩百多年前不能說的曆史。
“嗬嗬!果然是年輕的小狼!這些東西也不懂啊!”月荷的聲音再度響起,
“每一位成年的狼族都會在月圓之夜接受這樣的覺醒儀式!而這是必不可少的!”月荷的聲音說道,不過語氣裡帶著的是自豪的語氣。
“我們敢於承認自己的錯誤,甚至敢於把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放在每一位獸人的覺醒儀式裡!我們可不像人類!我們不屑於掩蓋自己的錯誤!因為這,恰恰是無能的表現!”
月荷的聲音響起,
幻象仍在繼續,並沒有因為月荷和王文靜的對話而暫停。畫麵中長驅直入的騎兵隊已經撕開了獸人簡陋的中央陣線,隨後,兩側的將士們操著重型兵器健步如飛。
一個獸人一爪刺穿一個大漢軍士的胸口,鮮血從他的嘴裡溢出。
“畜生!跟我一起去,見閻羅王去吧!”說著,他手上的長槍從獸人的麵部刺入從後腦穿出。
......
而這樣的場景在戰場之上比比皆是。
在這個獸人和人類的身體素質相差無幾的時代,二者間可並不存在什麼天生的壓製,有的隻是意誌的較量和身體的交鋒。
“是時候了!一決勝負吧!”王座上,獸人單於站起身,拔出武器,準備與大漢軍決一死戰。
“霍將軍!久仰大名!你的名號可謂是響徹漠北啊!”單於大聲說道,
“吹捧之事大可不必,待爾等伏誅之時,再談也不妨!”霍去病義正言辭,
“嗬!好膽識!有誌氣!”單於拔出長劍,而霍去病也同樣下馬,做好戰鬥姿態。
......
“好!好啊!霍去病!你年少有為啊!”獸人單於一隻手捂住正在流血的傷口,一邊說道。
而他的對麵,霍去病立於此地,長槍插入地麵,好似在宣誓此地的主權。
很明顯!勝負已分了!他,單於,敗了!敗給了一個年輕的人類,但他不後悔!
“你擊敗了我!”單於手上的武器早已脫手,但嘴角的笑意卻不減,
“但是,你以為擊敗了我,你就能夠完整的回去了?”單於撕開了衣裳,露出了腹部胸口正在劇烈閃爍的紋路。
而同時天空中,陰雲籠罩,似有天災即將來臨。
“你想乾什麼!”霍去病大聲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