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信你!”主教咬咬牙說道,開始招呼人們上車。
“不要慌!每個人都有位置!”主教在人群中喊著,維持秩序。
“主教!座位不夠!還有三四個人塞不下了!”牧師焦急的說道,這個情況她也隻能小聲的說,因為一旦這個消息成為眾矢之的,勢必會使得原本就已經瀕臨崩潰的秩序徹底崩潰!沒人會願意成為那幾個被留下的人!
“還能不能塞進去!”主教也有些著急,
“真的塞不下了!車已經完全塞滿了!”牧師指著已經塞得滿滿當當的如同罐頭一樣的客車說道,
“......這樣吧!我留下!孩子你上去!”主教想了想說道,
“主教大人您!”牧師露出震驚的神色,她不理解!
“無妨!我等是主的虔誠的信徒,如果我真的有罪,那麼被神審判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我無罪,那麼我此番也算是了讓更多的人活下去吧!”主教說道,
“我已經活的夠久了!但你還有美好的未來,你不應該命儘於此!”主教摸了摸牧師的頭露出了慈祥的微笑,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麵前露出這樣的微笑。
“......可是!父親...”牧師想說什麼但是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下來。
“嗬嗬!你可是從來都不願意管我叫父親的!我這呀也算是圓了一個夢了!”主教笑嗬嗬的說道,
沒錯,牧師不願意叫主教父親的原因並不是什麼“父慈子孝”的情節,而是她是被收養的!
她是孤兒,從小就生活在修道院裡,被主教帶大。她一直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但是主教不讓。
他說:“你還小,還不足以見證外麵的黑暗!你的心智也還不夠成熟!不足以抵抗誘惑也容易被誤導!”
後來她成為了一位牧師,她向他詢問自己是否已經夠格了!
他說這還不夠,這也使得她認為他隻是想把自己束縛在自己的身邊而已。
後來,有一天他找到了她,說她可以去看外麵的世界了,不過他會跟在她的身邊。
......
無數的記憶湧上心頭,
“父親!求求你!這一次讓我做主吧!”牧師哭著說道,
“孩子!你還記得你當年問我的一個問題嗎?”主教微笑著說道,
“你問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夠自己去見證世界的原貌?’現在我可以回答你了!你,已經合格了!”主教說道,隨後吩咐旁邊的幾個牧師把她架上車。
“不!父親,彆犯傻!......”她的聲音漸漸遠去,隻留下主教一人站在雙日之下。
......
“你還不走嗎?”主教轉過身,看著依舊留在原地的哈瑞迪人說道,
“她不是說了嗎?車上沒有位置了!我們就留下來!讓他們先走!”為首的哈瑞迪人說道,
“我們本就是罪人之身,所謂了高等種姓隻不過是一個可笑的謊言,有的隻不過是一個顛沛流離的種族臨死前的瘋狂幻想罷了!”為首的哈瑞迪人說道,
“神罰當前!我們親手傷害了天使!神,已經降下了怒火!除非我等為其死,在無任何辦法!換句話說,我們今日本就沒有抱著能夠活著離開的想法。而幫助你們,也算是我們死前唯一一件善事吧!”
另一個哈瑞迪人拿著《聖經》說道。
“如果我們的死能夠平息神的怒火,讓我們的民族繼續存活下去,那麼我們的這條性命,拋卻了又何妨呢?”為首的哈瑞迪人繼續說道,
“但是...你們應該活下去才對啊!你們根本不應該去承擔這個責任!你們本就是無罪的替罪羊!”主教說道,
“嗬嗬!我們在這裡不工作,不服勞役,不參軍,整天唯一做的事就是在神殿裡傳頌,我們也該為我們的民族做點什麼了!我們要向世人證明,我們不是所謂的貪生怕死好吃懶做之人!”為首的哈瑞迪人語氣激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