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您有什麼發現嗎?”嬴安宗問道,
“這個異族的體內有著什麼東西在不斷的激化著他血脈最深處的翕動......”張老說著閉上了眼,
“張老,究竟有什麼嗎?”嬴安宗急切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張老閉眼,沒有再進行回答。
......
回到房間裡,徐婉清依舊沉浸在剛剛算命先生所說的“斷言”中,
“哎呀!徐婉清!你彆多想,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子罷了!他說的能有多少用處呢!”貓獸人摸著徐婉清的頭說道,
“嗯......謝謝你,不過他所說的確實沒錯,我確實應該管管自己的性子了。”徐婉清說道,
......
而此時此刻的魔都,夜色悄然籠罩整個城市,749局的收容所內,粗大的鎖鏈穿過一條白狼的手臂,曾經華麗的銀狼教製服被鮮血染紅,血液將他原本的白發染成紅色。
“這就是你們抓獲的試圖擾亂華夏的異族?”張老走進收容所的囚室內看到旁邊把守著的華夏暗衛問道,
張老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遠勝於自己,隻是現在他的氣息極其微弱。
“人類......你們休想束縛我等,銀狼將會帶著無儘的怒火將你們和你們引以為傲的城市焚燒殆儘!”銀狼執事張嘴血沫從嘴裡噴出。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朱婉如看到麵前銀狼執事的淒慘模樣皺了皺眉,她更樂意在戰場上給予對方一個了斷,而不是關押在囚室內整日的折磨。
“抱歉朱小姐,這獸人的實際實力比我們中的任何人都要強大,所以我們隻能使其保持著重傷的狀態,不讓其恢複,否則他將再次逃離。”身旁的暗衛小隊長說道,
“嗬嗬!彆在這裡彰顯自己廉價的憐憫!我等高貴的血脈可不容你們褻瀆!”銀狼執事想要站起身來,卻被鎖鏈束縛——鎖鏈已經和他的血肉融為一體
獸人恐怖的自愈能力在此時反而成了他的枷鎖,將他牢牢的鉗製!
“......我們無意褻瀆你那可悲的血脈,我們隻想知道你們禍亂華夏的目的!”張老走到跟前說道,周圍布置的密密麻麻的禁魔設備幾乎抽乾了囚室內的所有的魔法元素。
也讓銀狼執事最後一個逃離的可能性消亡。
“嗬嗬......你們想從我口中得到些什麼?不可能!”銀狼執事張嘴吐出一口血沫飛濺在張老白色的長袍上。
“無妨......既然你不願意開口,那麼你的頭腦,不會欺騙我們的......”張老將手放在銀狼執事的頭上,閉上眼。
“唔...你乾了什麼?我!”銀狼執事劇烈掙紮著,甚至鐵鏈撕裂了手臂也絲毫沒有在意。換做平時,這樣孱弱的精神力想要控製他的頭腦簡直癡人說夢!但是眼下他已然被重創,生理和心理都已經逼近極限。
而張老的一番術法恰到好處的能夠引出他腦海中隱藏最深的信息。
隨著銀狼執事的掙紮越來越弱,一切似乎歸於平靜,下一刻,銀狼執事的眼睛睜開,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沒錯,不是盯著某一個人,而是正前方。
“接下來,請你說說你們的計劃吧!”張老閉著眼,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