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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獸人們圍在篝火旁進入了夢鄉。而瓦爾斯特卻背對著篝火,看著黑暗中的蘇伊士運河,以及夜晚的河麵。
夜晚依舊絡繹不絕的貨輪照亮夜晚的運河,卻照不亮運河的兩岸,或者說,貨輪的燈光從未光顧過岸邊,他們的燈光隻是照亮自己前行的道路。
“還在想這些事情嗎?孩子。”不知何時瓦爾斯特的身後,一道漆黑的胡狼身影立於他的身後,就那樣無聲的站立著。身上浮現出的金色符文,也說明了他的身份。
埃羅獸人的領袖之一,死神阿努比斯。
“你們?嗬嗬!”瓦爾斯特輕笑道,
“我對於我祖上的那些事情沒有想法,我真正在意的是,你們究竟是披著人皮的狼,還是是披著狼皮的人”瓦爾斯特平靜的說道,
“說這些並無意義,近乎無儘的歲月中,現在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事件都能在曆史上找到原型,日光之下已無新事。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阿努比斯望向遠處的燈塔說道,
“年輕?阿努比斯閣下,您是將自己的怯懦妥協視為了顧全大局嗎?您應該很清楚我們因為那些企業飽受傷害,也許去強大如你們無法受到他們的絲毫影響,但是我們不一樣!”瓦爾斯特看向阿努比斯,他亦如曾經,沒有絲毫的動作。
“......孩子,你和奧西裡斯真的很像,未來也許你會明白我們的苦心的,他們的傷害我們看在眼中,但不是一蹴而就的!這個階段是人類與獸人必須要經曆的......如果沒有——”阿努比斯繼續說道,似一位諄諄教誨的老者。
“夠了!曾經的你們也是這樣對我先祖這樣說的!但是結果是什麼呢?我的先祖,被你們所殺害,而我們,他的後人被流放到死亡之地的沙漠之中,被你們美其名曰的封為【冥王】,這也是你們的委曲求全嗎?”瓦爾斯特有些不耐煩,
“......賽特他做的是有錯的......他也為他的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數以千年他都在為自己的曾經過往贖罪......”阿努比斯沉默了一下,顯然對於這位自己曾經的“手足”他也有許多的遺憾和愧疚。
“嗬嗬!是啊,他付出的是千年的贖罪,但我的先祖以及我們付出的可是世代的流離失所,以及死亡呢!”瓦爾斯特怒極反笑,這仇恨代代相傳,到了他這一代,早已變成了執念。
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曾相信阿努比斯所建立的一切功業。
“就如同您虛偽的亡者複生嗎?隻是帶著死者生前的靈魂以及執念罷了!”瓦爾斯特更進一步的嘲笑道,
“......”阿努比斯手中的法杖輕輕揮動,伴隨著一聲沉重的歎息,身影化作飛灰消失在黑暗中。
地階二階的精神力法術,【神念】或者說,神降。
在更古老的傳說中,這便被尚且處在愚昧中的人類封為神明顯靈。
......
埃羅,胡夫金字塔頂。
“唉......”隨著一聲歎息,盤坐在塔頂的阿努比斯睜開雙眼。
“他還是不願意歸來嗎?”站在阿努比斯身旁的,是一位豺狼獸人,身上同樣戴著古埃羅的服飾和頭冠。
他是沙漠與風暴之神,賽特
“嗯......他雖說從未在意這一切,但卻從未忘記這仇恨,他不相信我等......”阿努比斯歎了口氣說道,
“......也許這也是我們曾經作下的孽吧......”賽特仰頭看著星空,而天空中閃動的星辰也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繼續觀察他吧......隻要他不作出過分的舉動......”阿努比斯對於瓦爾斯特所帶領的那些獸人曾經襲擊一些城市,將企業和那些人類高層的掠奪財物分給百姓一事,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