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何貴乾?”
孔不語冷哼了一聲,臉上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你寧萬鬆帶領著雪山書院倒行逆施,楚王都已經收攏了各大書院,唯獨你寧萬鬆揪著太子宗堯意外病死的事情不放,你不願意歸順楚王,那自然就是反賊。”
聞言,寧萬鬆對孔不語淡淡道:“孔不語,我寧萬鬆之前已經把話說得非常明白了,就算是宗騰派再多的說客過來,我寧萬鬆還是那句話。”
“在宗騰沒有請仵作驗屍,說明太子宗堯的死因之前,我寧萬鬆是不可能投到楚王麾下的。”
“若是太子宗堯的死真的沒有問題,那如今的楚王為何不肯請宮中的仵作開棺驗屍,對太子宗堯的死因下一個定論呢?”
“寧萬鬆,楚王之前應該也派人和你說過,太子宗堯得的是傳染病,若是開棺驗屍,一旦蔓延開來,將會再次造成江陵地區民不聊生。”
“江陵已經安定了這麼長時間,眼下內憂外患還未平定,臨近的齊國和燕國依舊對我們楚國所在的江陵地區虎視眈眈,三十年前的那一場戰火已經弄得江陵地區生靈塗炭了,楚王悲憫,不願再看到江陵地區的百姓受苦。”
“眼下收攏各大書院,我們楚國可以趁此機會休養生息,你寧萬鬆又何必去糾結太子宗堯的死因呢?”
聽了孔不語的話語,林玄基本可以確定了一個事實。
楚國太子宗堯的死確實比較蹊蹺,太子宗堯的重病會傳染給其他人的說法,似乎也立不住腳。
畢竟身為仵作,日常接觸許多屍體,自然也有相應的防範措施。
“看來楚王依舊不肯采納我的建議,那我寧萬鬆還是原來那句話,不必多說,你帶著儒林書院的人走吧。”
“寧萬鬆,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如今乃是楚國欽天監,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了,你雪山書院若是不答應下來,那我孔不語今天就不走了。”
“哦,不走了?”
寧萬鬆淡淡地掃了孔不語一眼,輕笑了一聲。
“來人,給我送客。”
話音剛落,雪山書院的弟子們便紛紛圍了上來。
而儒林書院的孔不語在過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見雪山書院的弟子要強行把他們儒林書院的弟子們轟走,孔不語便對他身後的弟子們招了招手。
“儒林書院的弟子們,給我上。”
孔不語一聲令下,儒林書院的弟子們隨即對雪山書院的弟子們發起了攻擊。
寧萬鬆見狀,當即取來長槍,一槍刺出。
“砰!”
一道冷冽的槍芒從長槍中迸發而出,先前出手的那些儒林書院的弟子們承受不住這一擊,儘數倒在地上。
林玄看得出來,寧萬鬆剛剛出手,其實還是留手了。
如果在寧萬鬆出全力的情況下,或許這些儒林書院的弟子們將會當場殞命。
“孔不語,你既然說了登門踢館,那就必然要有登門踢館的規矩,你放任你的儒林書院弟子攻擊我雪山書院弟子,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好,既然你寧萬鬆非要講規矩,那我孔不語今天就讓儒林書院的弟子好好和你們雪山書院的弟子講一下規矩。”
“江陵的這一片天已經變了,你寧萬鬆還遵從著老規矩,隻不過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孔不語說完這句話後,他就瞥了一眼身後的一名儒林書院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