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樣讓人感覺到不適的情況才有所減輕。
銀牙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金牙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原本被鮮血染濕的衣裳也乾乾淨淨的,好像整個人都翻新了一般。
“怎麼回事?銀牙,樹福,你們這是招惹到了什麼?”
金牙皺著眉毛拽著銀牙身上的藤蔓。
“怎麼回事會這麼緊,就不能鬆一點麼?”
隨著金牙的話落下,藤蔓和青草瞬間鬆開了兩個,靈性的藤蔓在金牙的臉頰上蹭來蹭去。好像那就是他的主人。
“銀牙,銀牙,你沒事吧?”
金牙推開藤蔓跑到了銀牙的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植物是怎麼回事?”
銀牙皺著眉,撫摸著自己被勒的疼痛異常的手腕。
“不清楚,我就記得剛剛忽然間感受到一股暖流,然後我醒來的時候就站在了你的麵前,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牙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但是好像沒有什麼頭緒,銀牙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不起來就算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我們應該趕緊離開這裡,要不然被追兵追上我們就麻煩了。”
隨著金牙的步伐,青草逐漸開始朝著兩邊散去,植物們開始低垂著葉子,就像是士兵在敬重他們的主帥。
樹福按照自己的記憶指出來一條路。
“從這條路走,會快一些,並且大部分地形都是易守難攻,適合我們逃跑。隻是要經過淩蘭江。淩蘭江湍急,早些年征戰的戰士們十有八九都是折在這裡。”
樹福低下頭,可是另一條路雖然好走但是會經過至少三個哨口,而且樹福在回來的時候就是從那裡來的,這幾道哨口把守嚴密都是精兵良。金牙銀牙兩個人隻要走過那裡勢必會被扣下。
金牙銀牙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睛裡麵的堅定,異口同聲道:“就走這裡。”
與其落入敵手威脅他們的母後,不如他們搏一搏,死了母後就沒有牽掛,活著他們就有機會報仇。
樹福點點頭,三個人開始在樹林中迅速的穿梭著,最後到達了一處懸崖。
江水拍打著岩石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連接兩岸的就隻有一根鐵索,上麵是肉眼可見的紅色鏽跡。幾十年前的一場戰爭之後,這條索道就沒有再使用過。
銀牙將自己腰間的玉帶扯下放在了索道之上。隨著他輕輕地晃動,索道上的鐵鏽零星的落在了江水之中。
“銀牙?”
金牙想要拽著銀牙,但是還是晚了幾秒,等到金牙緩過神來的時候,銀牙已經滑到了鎖鏈的中央,銀牙的身體就像是在蕩秋千一樣,一下一下地晃動著。
“不好。”
隨著話音落下樹福衝到了鐵鏈的一邊,用自己的手緊緊地拽著鎖鏈的一端。
“銀牙殿下,穩住,千萬不要慌張。”
銀牙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銀牙的耳邊傳來了東西斷裂的聲音。銀牙的眼睛瞬間睜大。
“你們現在離開這裡,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隨著銀牙的話音落下,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水麵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