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還真有點道理,她要真是從小在姑子廟旁邊長大,槍法準也許是天分,但被彆人用槍抵著下巴,還能冷靜反殺,不可思議。
“葉子,你的意思是,她沒說實話?”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要小心點,彆見了漂亮姑娘就守不住魂兒了。”
我嘿嘿一笑:“放心吧,有你在呢,提醒著我就行。”
說到這裡,我心中暗想,葉子果然心細,這個連水月看起來不像是普通女子,說不定也隱瞞了什麼事情,我要小心才行。
嚴副官似乎並不擔心,一路上偶爾和連水月閒聊,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就這樣,我們朝著西北方向走了大約十多天時間,才終於到達老鬆溝附近。
這天晚上,我們幾人在大山腳下休息,連水月說,明天從前麵的山溝繞過去,順利的話,中午就能到。
我和葉子都有些擔心,畢竟我們都和活閻王正麵交過火,知道他有多厲害。
嚴副官似乎並不擔心,一直囑咐我們好好休息,明天早點出發,儘快摸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此時已經到了深秋,夜晚的林子裡溫度很低。東北的秋天很短,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該下雪了。
我們用防水布搭了兩個簡單的帳篷,外麵燒起篝火,早早就睡了。
睡到半夜,我被一陣嘩啦嘩啦聲吵醒,坐起來一看,嚴副官已經探出頭,查看外麵的情況了。
我慌忙問:“咋回事?”
“起風了,可能要變天。”
說罷,嚴副官又躺下了,我正好想撒個尿,於是鑽出帳篷,抬頭看了看天。
看不到星星,一彎毛月亮若隱若現。
山風一陣一陣吹來,地上的落葉被吹得在我麵前不斷飛舞。
帳篷前的火堆早就滅了,我裹緊身上的薄棉襖,慢慢走到帳篷後麵,躲在一棵樹後撒了個尿。
外麵太冷,我正想回帳篷再睡一覺,轉身要走的一瞬間,眼角忽然瞥見一個黑影。
我立刻蹲在草叢後,隻探出腦袋,看了看遠處。
半山腰果然有個黑影,正在林子裡慢慢往上爬,還時不時回頭看看我們的營地。
糟糕,難道是活閻王派來的人?
想到這裡,我立刻抽出匕首,迅速從側麵繞了上去。
幸好山風很大,我踩在枯枝爛葉上發出的聲音,完全被掩蓋,那個黑影沒有意識到被發現了。
大約一袋煙工夫,我已經追到了黑影附近,他就在我的斜上方,此時正趴在樹後,朝上麵張望。
這是好機會,我連跑幾步,飛撲上去,從後麵一下摟著他的腰,朝下麵翻滾了幾圈。
就在停下的那一瞬間,我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手中的匕首也橫在了我的咽喉處。
“小刀,你怎麼也出來了?”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連水月。
“連姑娘,怎麼是你?”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我一聽,趕緊跳起來,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小刀,我要去抓個‘料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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