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土匪立刻跑過來,用細繩子把他的手指纏了幾圈,牢牢固定在木棒上。
夜叉哈哈大笑:“怎麼?又熱了?來來來,再涼快涼快。”
又一桶雪倒在了男子的腳下,兩個土匪還扒拉了一下,使勁拍打拍打,讓積雪捂得結實一些。
弄完這些,一個小土匪扭頭問:“二當家,要不要開個花?”
活閻王朝著眾人大喊:“兄弟們,要不要開花啊?”
周圍的土匪齊聲大喊:“花開兩朵,吉祥富貴!”
柱子旁的小土匪立刻抽出匕首,蹲下來噗噗兩刀,在男子的雙腳上各刺了一刀。
傷口處的血立刻冒了出來,將上麵的積雪染紅了兩大片。
遠遠一看,就像白雪上的兩朵大紅花一樣。
夜叉又夾起兩塊通紅的木炭,分彆放在了男人的雙手中,伴隨著滋啦滋啦的聲音,他不斷扭動雙手,表情越來越痛苦。
紅色的木炭逐漸變黑,這個可憐的男人小聲呻吟著,表情扭曲,十分痛苦。
下麵的雪,上麵是炭,冷得刺骨,燙得皮開肉綻。
我無法想象,他現在是多麼痛苦,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一句話不說,為什麼?
夜叉點點頭:“真是爺們兒!不想說話,那就繼續吧。”
小土匪趕緊又倒了兩桶雪,順著男子的腳踝往上堆,把小腿也埋住了。
夜叉也沒閒著,乾脆抓起一根正在燃燒的長木棒,直接放在了男子的雙手上。
我隱約聞到了一股焦糊味,很熟悉,仔細一想,給尾田少佐鋸腳的時候,燒紅的刺刀燙傷口,好像就是這個味兒。
木棒還在燒,男子慘叫幾聲,昏了過去。
此時,我感覺一陣陣惡心,趕緊轉過身去,雙手撐著腿,彎腰深吸了幾口氣。
連水月把我扶起來,低聲問:“要不要回去休息?”
我搖了搖頭,雖然看著不舒服,但我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轉身再看時,夜叉已經把燃燒的木棒又扔進了火盆,拍了拍手,拎起一桶水潑到了男子的頭上。
他慢慢睜開眼睛,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後,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掙紮。
夜叉笑著說:“兄弟,你不是跳子,跳子的骨頭沒那麼硬!”
這時,在一旁看了很久的活閻王,忽然走過來問:“這位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告訴我誰讓你來的,就給你個痛快!”
那人抬頭看一眼,低聲罵了一句,又不吭聲了。
活閻王臉色一變,轉身就走,隻給夜叉留下了一句話:“交給你了,再給兄弟們找找樂子!”
夜叉大笑:“好嘞!”
周圍的土匪又開始起哄,羅老九歎了口氣,欲言又止。
可能,他也覺得夜叉有些過分了。
此時,夜叉忽然大喊一聲:“都閉嘴!”
綁在那裡的男人,抬頭看了看天,忽然大喊:“被你們抓了,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小崽子們,趁現在趕緊跑,我們掌櫃的來了,你們就跑不掉了。”
夜叉大怒:“死到臨頭還嘴硬,你是哪個綹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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