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忙問:“咱們現在打不打?”
騎兵連長翻身上馬:“打,你們倆在這等著,彆亂跑,槍聲停了再進屯子。”
說罷,他帶著騎兵連徑直衝了過去。
我們倆也上了馬,正猶豫要不要跟著進屯子,那邊已經打響了。
騎兵連迅速穿過空地,在屯子邊和裡麵的土匪打了起來。連水月指了指屯子西側的幾棵大樹:“小刀,那是出屯子的路,咱們過去堵幾個逃跑的土匪。”
我一想也是,就算現在我們進了屯子,也是混戰,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三鏢,不如在外麵幫幫忙。
就這麼,我們催馬上前,躲在了幾棵大樹後。
沒過多久,果然有三匹馬從屯子裡跑了出來,我倆倚在樹後,等他們靠近之後,啪啪啪幾槍,就把他們全部打下了馬。
很快,又有十多匹馬過來了,還沒靠近,我就聽到一個人大喊:“裡碼人啊,為啥綁我?我要見你們當家的!”
這聲音,一聽就是三鏢。
此時,這支馬隊已經跑到跟前,我慌忙按住連水月的槍,探頭一看,其中一匹馬上,真的綁了個人,肯定就是三鏢了。
馬隊飛馳而過,沒有發現我們,連水月忙問:“咋回事?”
“三鏢,剛才被綁在馬上的人,就是三鏢。”
說罷,我們倆趕緊解開拴著的馬,追了上去。
真是想不到,分開一年之後,再一次見到三鏢,竟然是這樣的場景。
太陽慢慢升了起來,土匪馬隊的速度很快,我們兩人也不敢跟得太緊,隻能看著地上的馬蹄印前進。
天亮之後,他們直接進了山。
土匪進山,為了防止被追蹤,也有很多辦法。
如果是下雪天,直接讓馬爬犁斷後,後麵綁上一堆樹枝,走過的痕跡立刻就會掃掉,下一會兒雪就完全蓋住了。
要是開春的時候,雪開始化了,就一路縱隊前進,專門走小河邊,草叢邊,已經沒有積雪的地方。
要是沒有騎馬的話,不管有沒有積雪,後麵人踩著前麵人的腳印往前走,就算有人追蹤,看痕跡也弄不清有多少土匪。
現在這個季節,離開春還有些日子,山裡積雪很厚,馬隊的痕跡很難隱藏,我們可以輕鬆跟上。
整個白天繞來繞去,天擦黑的時候,他們在一個燒炭小屋停下來,住了一晚。
因為三鏢還在他們手裡,我們不敢隨便靠近,隻能在遠處的鬆樹林裡熬一晚上。
我倆點了一小堆篝火,從馬背上取下兩張厚毯子,緊緊裹在一起,哆哆嗦嗦熬了一晚。
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凍住了,差點沒挺住。
又跟了一個白天,傍晚時分,他們終於到地方了。
這是一個山坳中的營寨,地方不算大,用原木樁子圍起來的,還搭了兩個小炮台。
看來,這夥土匪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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