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水月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精巧的小茶壺握在手中,喝了一口茶,也很舒適的樣子。
“小刀,錢麻子,你倆看看對麵,有啥奇怪的地方嗎?”
我們坐在靠西牆的平房門口,對麵也有小平房,應該是長工住的地方。再往院子後麵看,兩排七八個大糧倉,一個挨著一個,十分壯觀。
李掌櫃也是有錢,屋裡屋外全部鋪了青磚,雪早就除乾淨了,太陽一曬,院子裡乾乾淨淨。
我倆看了半天,隻是感慨這院子氣派,也沒什麼發現。
連水月笑了,壓低聲音說:“李掌櫃可是個大窩主,還能不藏點好東西?”
錢麻子一聽,立刻來勁了,趕緊搬著凳子又往連水月身邊挪了挪:“水月,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看看對麵牆根兒,那一溜兒的青磚,要比院子裡稍微下陷一點,而且破的比較多。”
我和錢麻子立刻坐直了身子,仔細看了看,現在東邊牆根兒沒太陽,還真是這樣,應該是有人經常走過留下的痕跡。
錢麻子當即明白了:“小刀,溜著牆根兒走到底,糧倉後麵應該有個地窖,不知道裡麵藏著什麼東西呢。”
我明白他倆的意思,忙問:“你倆是不是覺得,馬大鼻子搶來的好東西,都藏在這裡?”
連水月搖搖頭:“不至於都藏在這裡,可能在這附近搶來的東西,暫時存在這裡。”
錢麻子嘿嘿一笑:“不管多少東西,也是搶來的,那都是啥來著?搜刮的民脂民膏!”
說罷,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往前走幾步,瞥了一眼後麵的糧倉。
我低聲問:“水月,錢麻子惦記金鎦子,你惦記啥呢?”
“小刀,馬大鼻子早晚要來,咱們仨要做好各種準備。金鎦子我不在乎,但萬一有通到屯子外的密道呢?”
“哦,我明白了!你放心吧,這兩天我和錢麻子探一探,看看這院子裡到底藏了啥。”
錢麻子已經走了過來,一看我的表情,立刻激動起來。
“水月,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那就行,放心吧,這兩天我和小刀搜尋點好東西——放心吧,最大的金鎦子肯定留給你!”
連水月聽了,笑著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
得到了我們兩人的“支持”,錢麻子興奮起來,也不再擔心這裡有多危險,一整天都在暗自觀察。
李家油坊的炮手並不多,而且大多數時間都在炮台上。長工短工倒是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掌櫃吩咐過,他們沒有出現在後院。
總之,我們除了去前院吃個飯,很少與其他人接觸。
連水月說,李掌櫃既然能成為馬大鼻子的窩主,自然不是一般人。我們這一趟過來,牽扯到餘老板和日本人,還牽扯到讓馬大鼻子親自跑一趟的神秘小鐵盒,李掌櫃當然想離遠一點。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掌櫃才懶得理我們呢。
當天晚上吃了飯,李掌櫃叮囑我們不要亂跑,真有啥需要,可以到前院喊人。
錢麻子討要了三杆煙槍,一些上好的福壽膏,拉著我們倆回去了。
我們三人先進了一個屋,剛坐下,連水月就豎起了大拇指:“錢麻子,你真是個人才!”
錢麻子嘿嘿一笑:“小刀,有了這三杆煙槍,今晚李掌櫃就對咱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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