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不值。
但如今這些人的水平就這樣，而且緊要關頭使用它清掃疲憊也有些作用，所以不少覺醒者還是願意為其買單的。
“您需要嗎？”
售藥員問道。
“不用。”
秦川搖頭。
“這東西我看挺好的啊，可以買點。”
而一旁齊雪瑤學著秦川嗅了嗅，淡淡的花香聞起來很舒適，她喝下後覺得神清氣爽，當即插嘴道。
“效果不行，再看看其他的。”
秦川沒多解釋，轉身準備去看看其他產品。
“嗬！效果不行？”
“這可是西摩醫藥集團的特級顧問，腦科醫學泰鬥王琦豐王教授領銜團隊，用時三年研製出來的藥丸。”
“你居然說不行？”
“真是土包子，沒見過這種高級藥丸吧，恐怕這輩子也隻見過積糧丸和活血丹這類幾百塊一顆的垃圾貨。”
幾道戲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正是杜霖他們幾人。
說話的是那個打耳釘的黃毛。
他們有些合作想要找王琦豐，已經在這裡等很久了，剛剛離開片刻去看新藥發布會，沒想到回來就遇到了秦川和齊雪瑤。
此時聽到秦川說清神丸效果不行，他們為巴結王琦豐，自然要出言維護。
“兄弟，哪個洞裡的蛤蟆，口氣有點大啊。”
“王琦豐教授研發的清神丸，輪得到你來評價？”
戴眼鏡青年打量秦川，壞笑著揶揄道。
他的故意說得很大聲，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喜歡湊熱鬨是人的本性，此時那些人都一臉好奇的朝他們這裡圍了過來。
“你要是沒錢買就說沒錢，彆整這些有的沒的。”
“齊小姐想要，你買不起咱們可以送給她啊。”
戴眼鏡青年見此，更加得意起來。
圍觀的人瞬間腦補一場大戲：少年帶著少女來醫藥交流會漲見識，隻看不買甚至還詆毀清神丸，結果有路人看不下去了，義正言辭說教少年。
一些熱心大叔大媽自以為明白前因後果，紛紛出言指責秦川胡說八道，又勸說少女不要跟這種人在一起。
齊雪瑤聽得俏臉通紅，低著頭耳垂都要滴血一般。
杜霖在齊雪瑤麵前保持風度，所以沒有出言譏諷，旁邊的人就成了他的嘴替。
之前秦川不給麵子就讓他很不爽，此時看到秦川出糗，他十分愉快。
唯一令他有些遺憾的是，秦川的臉上並沒有絲毫愧色，後者麵色平靜仿佛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議論。
“王教授，王琦豐？”
秦川聽著眾人口中這個有些熟悉名字，隻片刻便想了起來。
當時在魏家，他提及靈魂的時候就有一個老頭兒跳出來與他爭論，那個老頭兒好像就叫王琦豐。
原來是他。
從清神丹的配製和功效來看，也算是這個世界頂尖產品了，他在精神一道上的研究應該也是走在這個世界頂端。
難怪有底氣質疑靈魂的存在。
不過，在秦川眼中，他這帶領團隊三年研發出來的清神丹，還差得遠呢。
“什麼事這麼吵？”
這時，門外一個老頭兒被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簇擁著走進來，聽到裡麵菜市場一樣的吵鬨聲，不禁皺眉。
“王教授！”
杜霖看到被簇擁的老頭兒，眼前一亮，連忙湊過去：“王教授，我爺爺是杜緒峰，他這兩天有事在外無法前來拜訪，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王琦豐看了他一眼，旋即緩緩點頭：“唔，老杜的孫子都這麼大了嗎，不錯不錯。”
“我才去參加一款新藥發布會不到半小時，這裡為何而吵鬨？”
杜霖連忙說道：
“一對青年男女在逛藥店，那男的為了顯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詆毀您們團隊研發的清神丸。我聽不下去就去和他理論....”
他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簡明扼要的告知王琦豐。
“哦？誰家的小子，這麼不懂規矩？”
王琦豐眯起眼睛看去。
自己帶隊辛苦三年才研究出來的東西被人詆毀，讓他心生不樂。
不過，前麵人頭攢動，他隻能看到秦川被圍在人群中的背影。
“你過去處理一下，讓他認個錯趕出去。”
王琦豐示意跟著他的一名保鏢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