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源耗去九成九，隻能散發微弱的光芒。
“咦？”
“這不像是聚靈陣。”
秦川輕咦一聲。
隨著他越來越深入，他就發現這山洞中的陣法越來越複雜，遠非尋常的聚靈陣可比。
而且，小道儘頭有光芒湧出。
他加快步伐，走完小道後，麵前空間豁然開朗，居然是一處寬闊的洞府。
洞府上方有九個大小不一的洞，引入了外麵的陽光，讓人可以看清洞府布局。
正前方的洞壁上掛著一副早已腐爛看不出內容的畫。
左右兩邊石壁上有許多方方正正的格子，左邊洞壁格子裡麵有布滿灰塵的材料，右邊洞壁格子則是乾枯的藥材，這應該是元旭道人的藏物架。
除此之外，洞府之中還有一套簡單的石桌石凳和一堆亂石，不過如今早已和地麵連在了一起。
秦川走到左邊藏物架，拿起一些材料，彈掉灰塵……
“青鬆石、雀靈啄……”
秦川都認得，是一些常見的材料，不過如今已經沒了靈性。
他又去藥材那邊看了，也是一些極為常見的低級靈藥，如今成了雜草一般的雜物。
“可惜了。”
秦川輕歎。
旋即在洞府中緩緩踱步，撫摸石桌，有一指厚的灰塵。
他又走到洞府中央的那一堆亂石旁。
一名修真者，在自己洞府之中放置這樣一堆亂石極為不合理，而且還放在正中央。
洞頂的那幾個洞投射下來的光線正好落在這亂石上麵。
“不對！”
秦川忽然發現，投下的光線看似隨意，但卻暗合某些陣法玄妙之處。
而且洞的大小不一，相互印證，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遠非引光這麼簡單！
他再度抬頭朝洞頂看去，洞頂是逆光，一片漆黑，但是這次他卻看得十分認真。
等眼睛適應了光線，他終於看清了洞頂的情況——
“陣紋圖！”
“好精妙，連我都無法洞悉其中奧妙之處。”
秦川仰頭看到洞頂複雜玄妙的陣紋圖，被深深吸引。
“這……有點像是傳送陣紋。”
秦川沉思。
上一世他還是化神期修士的時候，憑借自己本身無法橫渡星域，但他為了參與萬年一度的天玄宗問仙大會，曾去陣法大星花費代價乘坐陣法祭壇前往天玄宗。
他記得那時的陣法就與洞頂的陣紋圖極為相似。
隻不過，當初那傳送陣法要比這陣紋圖宏大無數倍。
“他這是要去哪裡？”
秦川有些好奇。
他右手掐訣，隨意施展了一個去塵術，吹去身旁亂石上的灰塵，打算坐下來好好研究。
可是當亂石上灰塵被吹散，露出本來麵貌時，秦川雙瞳猛地一縮。
祭壇！
這一堆亂石居然是一座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