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漢對陸誌賢的印象不錯,隻是心中卻也不免又生出這等印象來,當下便勸解道:“陸團長,你放心就是!當初在晉綏軍時你不過是參謀部的少校參謀,對方自然都能隨意拿捏你,今後你部乃是我國府正式編製的部隊,他晉綏軍怎敢隨意欺辱你?”
“杜將軍!”
陸誌賢歎了口氣,道:“你我身為軍人難道還能不知道其中貓膩?他晉綏軍老長官身為戰區指揮官,若真有心想要對我部不利,不說隨筆調派我部進行各種危險操作,單單安插個莫須有罪名就夠我部受的,到時候豈不是自找麻煩?”
“他敢?”
杜德漢挑了挑眉。
隻是這話他多少也沒太大底氣。
身為軍人尤其是在這艱難歲月當中,公報私仇的事情比比皆是,又何況還是在這晉省範圍內!
想到這他也隻得勸解道:“陸團長,你放心便是!田站長自當會幫你時刻注意晉綏軍舉動的,也絕不會——”
“不用再說!”
陸誌賢擺擺手,正色道:“杜將軍,在下實在是極其願意回歸到國府戰鬥序列,隻是絕不可能將我這一千多兄弟的身家性命全押在晉綏軍那位身上,若我部還要接受其調派、指令,那就隻能請您轉告校長,我陸誌賢既是黃埔學生,那定然不負校長期待!今後拋頭顱、灑熱血,皆是在所不惜,以報校長栽培,以被國恩!”
……
最終。
杜德漢和田俊走了。
像如此大事自然不可能一蹴而就,而兩人在談話後自然也先行離開。“將軍!”
田俊作為軍統在此的負責人,此行隻不過是協助軍部行事,當下便好奇問道:“您覺得此人如何?”
“才華橫溢,熱血報國!”
杜德漢很快就吐出這八個字,隻是想了想最終又補充道:“當然也有些年輕氣盛。”
“杜將軍!”
田俊想了想,道:“年輕人嘛也的確該是如此,說來這位陸團長的事情我還是清楚的,當初在晉綏軍參謀部的時候的確是為抗戰建立了許多功勳,很多作戰規劃也都是出自他手,其才華和能力遠勝常人你,隻是因此卻也慘遭同僚嫉恨,又遭到那位老長官的懷疑,這才被趕出晉綏軍!現在好不容易乾出一番事業,讓他再接受其領導,的確是不容易讓人接受!”
“嗯。”
杜德漢點了點頭,道:“話雖如此,可戰區指揮權早已明確,若其獨立於戰區之外,實在是不利於團結。”
“將軍!”
田俊神色微微挑動,道:“這指揮權固然重要,可畢竟也不在我國府序列當中。隻要這支部隊忠心的乃是我國府,在晉省地區反而是對我國府更加有利才對,再者說你我要真是無法收編此部,想必軍部那邊肯定對此會極為不滿的!”
“沒錯!”
杜德漢冷汗簌簌。
想到這他毫不猶豫地說道:“等回到住處必須立刻發報,至於具體事宜那就讓上頭自個決定吧!”
“該是如此!”
田俊立刻附和。
杜德漢忽然想起什麼事,隨後笑道:“不過那家夥剛才的胃口倒不小嘛,竟然開口就想要向國府要一個師的編製!打了場勝仗真就敢開這樣的口啊,那可是一萬多人的編製和補給了,這山高皇帝遠的,若真給了他那指不定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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