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秀吉深吸了口氣,遲疑著說道:“虎賁師的戰鬥力的確是極為強悍,在此次其晉西之行中也給我帝國駐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和震撼,不過他終究是打了我們措手不及,再加上我部對其武器裝備的精銳程度預估有些不足,真要是到了正麵戰場上,它根本不會是我帝國甲級師團的對手!”
“南山君!”
筱塚義男的臉色始終極為難看,他擺了擺手,沉聲道:“難道先前的接連慘敗還不足以給我們深刻教訓嗎?”
“可是——”
“在整個華國的所有部隊中,你有看到如此精銳的武裝嗎?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如今的虎賁師早已不是往昔的池中魚!論起裝備之精良、火力之凶猛、士氣之旺盛,當初華國最為精銳的德械師也難與之相提並論,在沒有航空兵支援的情況下其決然能跟我帝國甲級師團相抗衡的。”
“……”
南山秀吉想要反駁,可到了嘴邊的話卻又硬生生地咽了回來。
是啊。
從先前的諸多戰鬥來看。
這虎賁師的戰鬥力的確是強的過分,單論進攻能力的確足以比肩帝國的甲級師團,甚、甚至還要強悍和迅猛。想到這他不由地後背發寒,忙不迭地說道:“將軍!那我們該當如何?帝國在晉省的局勢已經極為艱難,決不能再如此失控下去了!”
“若單單對付虎賁師其實並不困難。”
南山秀吉輕輕地歎了口氣,目光落在眼前地圖的東南角,沉聲說道:“虎賁師終究不過就是近萬左右的兵力,就算其再是強悍隻要調集精銳總能將其消滅殆儘,現在我後方占領區最大的威脅始終不是它。”
“您指的是東衡山?”
“沒錯!”
筱塚義男看著那片縱橫數十公裡的廣袤山地,再次說道:“東衡山駐紮著近二十萬華國中央軍,他們依仗著山高地險,兩年來不斷地襲擾我後方,迫使帝國不得不調集四個精銳師團與之對峙;我帝國雖然發動了十餘次大規模的清剿行動,可敵人每每依仗東衡山的地形優勢進行固守,剿又沒法剿、退又沒法退,這極大地牽製著後方占領區的兵力;現如今若抽調精銳離開東衡山,必定給那邊的華國中央軍可趁之機,隻有將這邊的敵人徹底肅清,到時候大軍進駐晉西南,才能一舉將虎賁師撲滅!”
“報告!”
就在這時忽然有通訊兵匆匆而來。
“什麼事?”
“將軍!”
隻見那士兵立刻恭敬說道:“剛剛華北派遣軍總部發來的急電!”
“拿來!”
“哈伊!”
伴隨著信件迅速抵達,筱塚義男自然掃視起來。
僅僅是瞬間。
這位駐晉司令渾身猛地一顫,眼神裡充滿著狂喜。
“將軍!”
南山秀吉忙不迭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呦西!”
筱塚義男滿臉狂喜地說道:“我華北派遣軍終於準備對東衡山的華國中央軍動手了,此次司令部來電命我駐晉司部隊協同參戰,此戰旨在徹底鏟除我占領區之華國中央軍,為今後徹底肅清占領區之帝國武裝鋪平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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