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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鹿胃清洗好,然後裡麵裝上清水,放了一把野蔥野蒜,再裝滿水,然後就放到木頭架子上架了起來,下麵放了乾柴了起來,再選最嫩的鹿肋肉切成碎塊扔進這個怪異的胃囊裡,竟然把這東西當成了鍋子來用。
古狼又弄了一些圓滑的石頭子放到了火堆裡燒了起來,燒得通紅的時候再扔進充當鍋子使用的鹿胃裡,涼了之後再取出來燒,再放入燙,一時之間,水汽翻蒸,不時的還有石子炸裂的聲音響起。
“古大哥,你這是乾啥?”
蕭遠忍不住問道。
“給你做好吃的,我們鄂倫春人缺鐵器,你看看,幾百人的部落,就五個鍋子,哪夠用,烤肉好吃,可是煮的湯更好喝,我們沒那個條件,就琢磨出這麼個道道來。”
古狼笑眯眯的道。
“那你放燒紅的石頭子乾什麼?”
蕭遠好奇的問道。
“祖輩人就是這麼弄吃的,我們的鹽少,用燒紅的石頭燙出來的湯有鹹味,不過今天我們有鹽,從大明的商人手裡換了不少,不過我覺得還是用石頭燙出來的湯更好喝!”
古狼著,又將十多個燒紅的石頭子扔了進去。
半個時以後,鹿胃已經被燒得焦裂,裡麵的濃湯也滾動著,石頭子被撈了出來,湯麵上飄著白沫,還些許黑色的雜質,看起來可不乾淨,不過這才是真正的原始豐情。
古狼用木碗和木勺給蕭遠盛了滿滿的一大碗,碎肉,濃湯,雖然沒有放那麼多的調料,可是喝起來,鮮得蕭遠差把自己的舌頭也吞下去。
一大碗裝滿了碎肉的濃湯下肚,就已經七八分飽了,不過,好戲似乎才剛剛開始,幾大堆的火了起來,幾隻麅子和鹿被架到火上燒了起來,不時的還會用刀子割上一些口子,讓火力滲透進去。
數百名鄂倫春男女圍坐著火堆,不時的唱著蕭遠聽不懂的歌曲,蕭遠並沒有被排斥,他也被古狼拉了進去,與這些人扯著手不停的唱著歌,雖然他並不認識這些原始的少數民族中人,但是那種親近的感覺,就像是已經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一樣,一隔閡都沒有。
蕭遠有胖,看起來虛壯,個頭雖然不高,還不到一米八,但是在放在這個時代也算是高個子了,畢竟像古狼那樣又高又壯的男人還是少數。
蕭遠倒是迎來不少媚眼,這些少數民族的女性可開放多了,一丁也不掩示對蕭遠的好感,倒是讓蕭遠感到莫名的虛榮,在現代,三無人員,連恐龍都懶得看他一眼,可是在這裡,那些充滿了野性的姑娘一個個的眼神拋過來,讓蕭遠不知不覺間吃了不少壯火的鹿肉,甚至還喝了幾大口辛辣的酒水。
隻是這酒液下肚,一股子邪火也從腹升起,或許是酒燒的,也許是火烤的,這臉滾熱滾熱的,就連下麵的家夥也不安份的翹了起來,被牛仔褲壓得難受之極,偷偷的拔弄了好幾下才算是稍稍的舒服了一。
“怎麼樣,這虎鞭酒夠勁吧!”
古狼在蕭遠的耳邊悄聲道。
“啊?”
蕭遠一愣,怪不得自己總有一股子邪火邪念呢,虎鞭酒,那可是壯陽聖藥,而且不傷腎,比西藥強多了,可惜老虎少了,甚至養起來的老虎在這種功能上也減退得厲害,這種聖酒幾乎都絕跡了。
“嘿,你這身子板不行,我怕你今天晚上受不了,特地讓巴拉給你準備的!”
古狼著向一位中年大漢揚了揚下巴,而那位大漢也友好的向蕭遠笑了笑。
“今天晚上?啥事?”
蕭遠一邊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一邊問道。
“嘿,你可是遠方來的客人,哪能不借個種呢,那個楞子是你的,去吧去吧!”
古狼像是拎雞一樣的就把蕭遠送到了一個較的木楞子門口,挑開皮製的門簾就把他塞了進去。
這個較的楞子裡頭的不是火堆,而是蠟燭,油白色的蠟似乎是某種野獸的油脂做成的,而且還加入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燃燒起來並沒有太大的煙氣,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有鬆香的味道,還有某種自然的香氣,聞著都覺得舒服,比現代工業加工的香水不知好聞多少倍。
天色已經晚了,外麵的火堆也變成了火堆,人們都鑽進了自己的木楞子裡,蕭遠四下看了看,鑽進了鋪在木頭板上的獸皮堆裡,竟然還是虎皮,老子也能睡到虎皮!
蕭遠大叫著,將虎皮向身上一蓋,那感覺,似乎還真就成了山中之王。
哪都挺好的,就是下麵脹得厲害,身上的邪火燒得他難受,正琢磨著是不是吹了蠟來一次五個打一個的時間,皮製的門簾被挑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是一名鄂倫春女子,在剛剛的聚會上見過她,充滿了野性的美感,身上的衣服僅用獸皮擋住了胸部還有膝蓋以上的一塊,麥色的皮膚充滿了健康的顏色。
“這個……”
蕭遠一愣。
“你是遠方的客人,什麼也不要,今夜,隻做就行了。”
年青健康充滿了野性的女子輕聲道,然後伸手解開了胸前的皮衣,露出了彈性十足的山峰,在蕭遠這個陌生男子麵前,女子隻是微微的低了低頭,便大大方方的將下衣也脫了下去,然後向蕭遠貓一樣的走了過來,或許,像一隻溫順時的虎。
蕭遠終於知道古狼要給他喝虎鞭酒了,現代青年沒幾個真正強壯的,就算是壯,也是虛壯,不用虎鞭酒補一下,還真吃不消。
這女子明顯是第一次,雖然沒有流血,但是那種破開的感覺卻不會差,但是哪怕如此,此女也是猛如虎凶似狼,蕭遠的腰差斷掉,總算是解決了戰鬥,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的大睡了起來。
女子也是一身的汗水,喘得有些厲害,在蕭遠的身邊靜靜的躺了一會,然後穿好了衣服,悄悄的又走了出去。
次日清晨,蕭遠醒了過來,身上竟然啥都沒穿,向身周看了看,隻有自己一個人,昨夜,似乎隻是一場夢,不過家夥微微有些紅腫告訴他,那不是夢,是真實的。
“哈,兄弟,起來啦!
來來來,吃肉!”
蕭遠剛剛一挑開簾子,遠遠的,古狼就不停的向他招著手,在他的身邊,還坐著十幾名壯漢,背弓挎刀,一副將要出征的模樣。
“各位早,古大哥早!”
蕭遠連忙跑了過去,打了招呼,“古大哥,昨晚……”
“噢,很正常,嗯,你彆多問了,問了我也不會,你是不會知道她的名字的。”
古狼搖了搖頭十分實在的道。
蕭遠默然,他不是那種提了褲子就不認帳的男人,可以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雖然自己不是處男了,可是卻還是第一次碰到處女,可貴得讓他想抓住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