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用雙修的方式解毒?”林風眠還是沒忍住問道。
“你跟他們在我眼中並未區彆!”
陳清焰一開口就直戳林風眠的心()?(),
她冷漠道:“除非我自願()?(),
不然誰也彆想碰我!”
林風眠失落不已,苦笑道:“原來我跟他們在你眼中是一樣的啊!”
陳清焰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但不知為何看見林風眠那失落的樣子,她不由有些過意不去。
林風眠甩去雜念問道:“那師姐,你恢複得怎麼樣?”
陳清焰皺了皺眉頭道:“不怎麼好,我體內一點靈力都沒了,估計要休養一天了。”
林風眠嗯了一聲道:“那我們在這歇歇再走吧,希望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想到陳清焰的情況,他就不由有些擔心起其他人來,這歡喜霧如此霸道,她們怎麼辦?
林風眠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最擔心的還是柳媚。
她不會落在妖僧手裡,又或者跟莫如玉一樣,路上便宜了那個路過的男人?
該死,越想林風眠就越煩躁。
陳清焰點頭,不再與他談話,虛弱地盤膝坐定,調息起來。——
另一邊的一個山洞裡麵,柳媚將四處洞口都給堵死,才跌坐下來。
她身上多了好幾處傷口,每一道都深可見骨,看著頗為嚇人。
但她卻嬌媚無比地笑了起來,緩緩伸出了手,手中赫然捏著一隻小鳥,正是那隻追香鳥。
她以重傷為代價,總算把這該死的小鳥弄死了,不然大家誰都逃不掉。
柳媚用力一握,將那小鳥給捏成肉渣,血液順著她的手滴下。
若是讓林風眠看見這一幕,定然是胯下一涼,感同身受。
她嫌棄地把追香鳥丟在一邊,感覺到全身萬蟻附身一般的痛苦,不由也有些意亂情迷。
這一路上她還真發現了有山中的村民,但她又不是莫如玉,她又怎麼會看得上?
“小冤家,你怎麼就不在呢?不然人家就可以真跟你知根知底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這時候這家夥估計跟那丫頭玩得正樂吧?真是氣人。”
她喘息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尖刺狀物體,閉著眼睛舔著紅唇喃喃自語道:“你不在,人家隻好自己解決了。”
她猛地把尖刺插入體內,嬌哼一聲,鮮血從尖刺湧出,流淌了一地。
柳媚感覺隨著血液離開,這歡喜霧也離開了不少,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她拔出尖刺,再次惡狠狠插入小腹內,給自己放起血來。
柳媚臉上慘無人色,但神色平靜,還帶了些許的瘋狂之感。
她虛弱地笑了起來:“這次可虧大了,身上多了這麼多個疤,可就不好看了。”
“唉,看來在結丹之前不能穿好看的衣服了。”
她選擇小腹和大腿根處放血,哪怕會影響行動,但起碼穿上衣服看不出來。
至於不穿的時候?
除了那冤家誰又看得見?
血液不斷從她身上流出,把地麵都染紅了一片。
配上柳媚瘋狂而又冷靜中帶點享受的表情,無疑能把林風眠嚇傻。
讓林風眠看見了,估計以後都沒啥勇氣對她騎臉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