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他們被炸的死傷一片,可是對麵敵人的炮火卻依舊凶猛如故,著實讓他們苦不堪言。
“該死的!下麵那個家夥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他怎麼會打得這麼準。”
“明明他在下頭,完全沒有攻擊視野,為什麼好像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們似的。”
……
守橋的美軍在驚詫,在咒罵,同樣心裡也在害怕。
隻是他們想了無數種可能,卻沒有人意識到此時正站在房簷上冷眼看著他們的烏鴉恰恰就是羅森的眼線。
“回撤。”
“全部撤回。”
……
正當羅森想著伍千裡會不會趁此機會,一舉將水門橋拿下時,他卻大喊著讓所有人撤下去。
“我哥這是要乾啥?”伍萬裡很是泄氣地道。
“不知道。”羅森收起了M20無後坐力炮,隨手抽出M1加蘭德,一邊帶著伍千裡往下撤,一邊時不時的朝後麵開上幾槍。
儘管看起來他也不咋仔細瞄,甚至開槍時都不帶停的,可是每開一槍對方就必定會有一個美軍喪命。
等到彈夾裡的八顆子彈打空,身後的美軍已經沒人膽敢朝著他的後背開槍了。
因為任何人都明白惹毛了一個槍法如神的狙擊手是何等糟糕的事。
七連和九連的人撤下後,找了個山坳暫時休息。
伍千裡,梅生和談子為湊在一起商量如何炸掉水門橋。
羅森則帶著伍萬裡去檢查九連的傷員的傷勢。
此時,他也顧不上會不會暴露了,直接就將九連的人都標記成了隊友,隨即將抗冰凍以及祈禱的效果都加持了過去。
“咦,我咋忽然覺得不冷了呢!”
“我的傷好像也不咋流血了!”
……
“餘從戎,把傷員弄過來,我給他們救治。”羅森從儲物格裡掏出了一張從機場的醫務室裡搬來的手術床,又擺上了一堆手術器械,然後大聲喊道。
“好嘞。”餘從戎答應著,將一個大腿上中彈的九連戰士送了過來。他的運氣不太好,子彈直接打中了左腿的大動脈,就算是已經捆紮止血了,可是卻用處不大。
大量失血使得他體溫急劇下降,渾身上下冷得不斷顫抖,接近失血性休克。
如果不是羅森在這裡,就是現在馬上把他送去大醫院裡也未必能夠救得活。
羅森一把掐住了他腿上的傷口,隨手從儲物格裡掏出一瓶水扔給伍萬裡道:“喂他喝兩口。”
這是當初羅森在天堂島上弄來的生命之池的水,對於普通人而言,喝上兩口就足以讓生命力在短期內迅速恢複,堪稱是簡裝版的血瓶。
伍萬裡對羅森的話想來是篤信不疑,當即就跑去喂水。
羅森伸手撕開傷口處的衣服,隨手摸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子彈碎片留在腿部後,直接拿了個手術鉗子將斷掉的血管一端夾住,而後便是縫合被子彈打穿的血管。
得虧羅森不僅有戰場救護,並且還有心靈手巧以及雙手專精。
這讓他此時縫合起血管來絕對是駕輕就熟眼到手到,完全不像是個大二的醫學生,而更像是在血管外科乾了半輩子的專家。
等到羅森三下五除二將血管縫好後,羅森便開始清創縫合。
在LV6祈禱的治療+12的效果下,這個傷員不僅很快就脫離了危險,並且傷口正在飛速愈合。
羅森將他推給餘從戎,讓他幫他包紮傷處,而自己則去給其他的傷兵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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