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殺妻的銀行家?”海利看著他道:“信任你難道不會害我坐牢?”
“完全合法,你去問彆人也一樣。”安迪道:“我不該開口的,我以為你會去問。”
“我不用你教我這些鳥事。”
“沒錯,但是你要找人填表請律師還得花錢,我幫你辦,為你省錢,你領表我來填,完全免費,隻請我同事一人三瓶啤酒。”
“同事?有夠新鮮!”旁邊的獄警譏誚地笑道。
“做黑手的有酒喝才有尊嚴。”安迪道:“這是我的淺見。”
於是在完工前的一天,跟安迪一起出來乾活的那些公差犯人在早上十點坐成一堆,喝著冰涼的啤酒。
由肖申克監獄曆來最狠的獄官請客。
對於在場的所有人犯人來說,這的確是最愜意並且可以念叨一輩子的事。
而不喝酒的安迪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看著同事們快活地喝著啤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陽光灑肩上,仿若自由人。
因為安迪證明了自己有用,所受到的待遇逐漸變得不一樣起來。
就連一直糾纏他的三個家夥也被海利收拾廢了。
原本苦難的監獄生活似乎一下子舒服了起來,隻是安迪卻始終沒有忘記心中的自由。
隻是身在囚籠,他現在能做的隻是儘量讓自己過得好點。
當然,他跟羅森之間的見麵依舊在進行。
可惜的是羅森費了不少勁,花了大把的錢,那個殺人犯卻始終沒有找到。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50年。
6月25日,朝鮮人民軍南進作戰,朝鮮戰爭爆發。
7月5日美軍參加了第一場對朝鮮的戰役。
太平洋對麵什麼樣羅森不得而知,可是美國內部對此事的看法卻十分輕鬆,仿佛輕而易舉就可以取勝似的。
於是,他們很快就碰到了鐵板上,因為10月25日,誌願軍打響了駐軍朝鮮後的第一仗。
羅森想起了第七穿插連的那些生死與共的弟兄們,真的有一刻想要過去跟他們繼續肩並肩的戰鬥到底。
可是他最終抑製住了心中的衝動,因為相比起在戰場上的慘烈廝殺,還有更多他可以做的事情。
於是歐美各地的幫派們又倒黴了,除了很多人被乾掉外,積攢的錢也被席卷一空。
這當然是羅森乾的,而他又跟戴安娜商量了一下,拿了將近一半的存款出來,換成了各種藥品繃帶等物資後,他一股腦裝進了儲物格內,隨後便去了國內。
此時他無須再掩飾身份,羅森的名頭還是相當響亮的。
於是他見到了吳誌國,也見到了顧曉夢,隻不過他們已經不是以前偽裝成的樣子,而是穿上了軍裝,看起來就是不一樣。
“這樣的衣服穿在你們的身上才對頭嘛。”羅森翹著大拇指道。
“多虧了你當初的幫助,要不然的話……”吳誌國道。
“過去的就不提了。”羅森擺擺手道:“我和我老婆這些年在美國掙了點錢,聽說咱們跟美國佬乾起來了,所以就買了些東西,希望能夠對戰士們有所幫助。”
“感謝。”吳誌國道。
隨即羅森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倉庫裡。
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藥品和紗布,吳誌國和顧曉夢全都驚呆了。
“這……”顧曉夢道:“你不會把所有的家底子都花了吧。”
羅森道:“那倒沒有,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收下。”
“謝謝。”吳誌國握著他的雙手,捏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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