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都快曬屁股了,你竟然還沒起床呢?”羅森問道。
“我昨晚一直忙到了淩晨三點,剛剛睡著沒一會兒就又被你吵醒了,現在簡直是困得要死,有事就快點說,要不然我就掛了。”托尼不耐煩地道。
“我剛剛吃到了一家味道不錯的披薩,本來好心地想要分享給你。”羅森笑著道:“既然你沒興趣,那我還是送給佩珀好了。”
“喂喂,等一下,本來我不覺得怎樣,但是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餓了。”托尼道:“要不你還是送過來給我吧,大不了我待會兒打電話讓佩珀過來一起吃。”
“稍等,我這就送過去。”羅森說著,忽然又問道:“你那邊不會有什麼辣眼睛的東西吧?”
“肯定沒有,隻有我自己一個人而已。”托尼道。
“那還好,一會兒我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說不定你們能夠談得來。”羅森說著就掛了電話,隨即看向一旁的布魯斯-班納道:“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見一個朋友?”
“方便嗎?”布魯斯-班納問道。
“隻要你方便,那就怎麼都行。”羅森說著掃視了一眼四周,旋即拽著布魯斯-班納就走進了一個偏僻且周圍沒有攝像頭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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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迪厄斯-羅斯帶著埃米爾-布朗斯基來到了一處軍方的實驗室中。
“我們會替你注射最低劑量。”撒迪厄斯-羅斯看著埃米爾-布朗斯基道:“我要你保持專注,聽命行事。”
“隻要出現副作用,我就喊停,等你恢複之後才能複職。同意嗎?”
埃米爾-布朗斯基點頭道:“同意。”
“你要打兩次針。”穿著白大褂的實驗員道:“一針打入深肌,一針打入骨髓,第二針會很疼。”
埃米爾-布朗斯基沒有畏懼,咬著牙忍耐了下來,因為他渴望更加強大的力量。
他不希望再像之前那樣,遇到敵人時竟然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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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斯塔克工業大廈頂層。
托尼剛剛掛斷了電話,就聽到屋門被人輕輕敲了三聲。
“稍等我一下,我正在起床。”托尼大喊一聲,匆匆忙忙地跳下床,找了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儘管過去不止一次的因為睡懶覺而被佩珀堵在床上,但是現在他可不想光著膀子躺在床上跟羅森聊天。
一想到羅森滿是嘲弄的目光朝自己看過來,他就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陣不自在。
以超出以往的驚人速度穿衣起床洗漱過後,托尼才走到了外麵的會客廳裡,見到的卻是佩珀一邊吃著披薩,一邊和羅森以及一個從沒見過的帶著棒球帽的陌生男子聊天。
看她神色愉快,不時還發出好聽的笑聲的樣子,顯然三人聊的十分愉快。
“聊什麼呢?”托尼走了過來,微笑道:“介不介意我加入。”
“我們在聊世界各地的美食。”佩珀站起身來,很自然地伸手給托尼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領,又端過來一杯可樂給他,才指著桌上的披薩道:“你真該嘗嘗,羅森帶來的披薩真的很好吃。”
“真的嗎?”托尼將信將疑地道:“那我可得試試。”
說著拿了一塊吃了一大口,旋即眼睛就亮了起來,道:“的確美味,這是在哪買的,我以後會經常光顧的。”
“維吉尼亞州卡爾弗大學附近一家名叫史丹利披薩餐館的店裡買的,雖然路有點遠,不過你有私人飛機,經常飛過去吃就好了。”
“你怎麼會想到跑那邊去吃東西的?”托尼好奇地問道。
“我正好有事去那邊而已。”羅森微笑著道:“至於去那邊吃披薩,則是布魯斯推薦的。”
隨即就很正式地將布魯斯-班納和托尼介紹給彼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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