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伍六一讚許地點點頭,隨即道:“列兵羅森。”
“到。”
“鋼七連建連至今五十七年,番號幾經改變,一共有四千九百五十五人成為鋼七連的一員。”
“是。”
“列兵羅森。”
“到。”
“你必須記住,你是鋼七連第四千九百四十九名成員。”
“是。”羅森扯著嗓子高聲答應,同時心裡也在念叨:“我同樣也是第七穿插連第六百七十八名戰士。”
“列兵羅森。”
“到。”
“有的連,因為某位戰鬥英雄而驕傲,有的連,因為出了將軍而驕傲,鋼七連的驕傲,是軍人中最神聖的一種。”
“是。”
“列兵羅森。”
“到。”
“鋼七連的士兵必須記住那些在五十七年的連史中犧牲的前輩。”
“是。”
“列兵羅森。”
“到。”
“抗美援朝時,鋼七連幾乎全連陣亡而被取消番號,被全連掩護的三名士兵卻九死一生的歸來,他們帶回來了一百零七名烈士的遺願。”
“這遺願就是在這三個平均年齡不到十七歲的年輕人身上重建鋼七連。”
聽到伍六一這話,羅森禁不住想到了第七穿插連的那些兄弟們。
他同樣想到了長津湖的原劇情中為了完成任務而先後壯烈犧牲的雷睢生,餘從戎,平河,梅生,伍千裡等等。
可是因為他的參與,他們原本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了啊。
那麼伍六一所謂的犧牲又是說的什麼?總不會是其他的戰役吧?
羅森這一刻很想知道原因,可是他卻不能動,因為儀式還在繼續。
“從此以後,鋼七連就永遠和咱們的烈士活在一起了。”
“是。”羅森眼前仿佛閃過了一個個曾經並肩作戰,無比熟悉的身影和麵容。
他的耳邊好像都能夠聽得到他們的歡笑,他們的囑托,他們的怒吼……
一時間禁不住熱淚盈眶。
“列兵羅森。”
“到。”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鋼七連的士兵是活在烈士的希望和榮譽之間的。”
“是。”
“列兵羅森。”
“到。”
“下麵,同我們一起朗誦鋼七連的連歌。”
“是。”
“會唱這首歌的人已經在一次陣地戰中全部陣亡,我們從血與火中間隻找到歌詞的手抄本,但是我們希望你能夠聽到四千九百五十五名士兵吼出的歌聲。”
“是。”
“一聲霹靂一把劍,一群猛虎鋼七連……”
注:寫的時候內心裡總有種情緒在湧動,可是寫來寫去又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對不起,各位讀者爸爸,我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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