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不缺,而且味兒正宗。
喬鈺一眼就看到菜單上招牌菜:白切雞、燒鵝、烤乳豬。
空間又能添新了。(#^.^#)
喬鈺瞬間看這個張舟順眼。
喬鈺:“吃不完可以打包,我帶了鋁製飯盒。”
張舟點頭,又點了幾道素菜,才將菜單和錢票遞給服務員。
包間隻餘下兄妹二人。
初見便是真章程。
張舟掏出自己的存折,遞了過去:“見麵禮。”
喬鈺穩重地接過,打開一看上麵的數字……
她沉默地收好,抬頭就是笑靨如花,熟稔得不需要任何彩排,真情流露,脆生生喊道:“二哥!”
這玩意兒,你早拿出來不就好了嘛!
張舟緊繃的臉,鬆懈下來,露出放假以來第一個笑,卻直腦筋道:“爺爺說比起禮物那些虛的,你更喜歡錢。”
換做其他女同誌,第一次見麵就被這麼說,早就被對方的直腦筋惹惱怒了。
可喬鈺是啥人?
她從不掩飾自己的貪財。
她坦坦蕩蕩的,願意送錢的人還不用迂回,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喬鈺趕緊將小財神爺誇得服服帖帖的:“嗐,我還以為初次見麵的大哥足夠大方了,沒想到遇到二哥,才知道小巫見大巫怎麼寫!
二哥,你這次來我們大學任教是專門為我來的吧?我太感動了。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
要不是喬家人歹毒,耽擱我們兄妹這麼多年,如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不得穿一條褲子的感情啊……世事難料啊。”
張舟接觸的人不多,要麼是家人,要麼是同事。大家都習慣了撿重點來說,頭一次遇到這麼能說的……
他關注點似乎集中在最後上。
“男女有彆,我們不會穿一條褲子長大。”
喬鈺愣了下,也順著對方思維而下,“這倒也是,張家不窮,用不著穿一條褲子。不過我從生產隊隨軍來這裡的那年,剛好遇到饑荒,到處都是光屁股的小孩兒,可慘了……”
“很慘?”
“哎,沒得吃沒得穿,可不慘嘛。我以前處境也不好,幸好都熬出來了。”
“你在喬家過得……方便具體說說嘛?”
“你不知道?”
“知道。”但是調查的資料上顯示不全,與本人述說出來的場景和感觸肯定不一樣。
喬鈺回憶了下原主的經曆,跟張舟聊起來。
其實她說話的語氣還算平靜,畢竟那是原主的回憶,而她也為原主報仇,讓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眼前這個便宜二哥倒是越聽越沉默。
就在她想斬斷回憶時,便宜二哥又掏出一遝錢來。
“你受苦了。”
喬鈺:……
好家夥!!你還有保留呢!
不行,得再榨榨油水出來!!
於是,喬鈺說得更淒慘了,添油加醋的,慘景轉現,再配上她的三寸不爛之舌。
嘿嘿。
成功榨乾便宜二哥身上所有油水。
乃至於張舟坐上車後,去旅館入住,掏得倆空空的腰包外翻。
早就半途逃之夭夭的喬鈺:(*^▽^*)
沒能逃脫的司機:……
張舟無助地看向司機:“能不能借點錢?”
司機:……
難怪張老師的妹妹半途就溜了,還說什麼住的地方離半途停車的地方很近,不用他們相送。
能把富得流油的張老師榨空的妹妹……
好生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