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脾氣不好?
那不是活得肆意嗎?
肆意人生,掌摑他人,爽翻自己。
有了她,他似乎不用“有失必有得”來安慰自己。
唯一患得患失,大約是前輩在她心中有不可磨滅的地位……
他早就走出來了,所以也不在意揭露當初真相。
“當初我和白玉相看,我並未看上她。”
但白玉看上他團長的身份了。
白玉當初的選擇不多,畢竟能坐到團長位置,年輕英雋還是頭婚的,隻有周澤安一人。
周澤安是她第一人選。
於是白玉做了卑劣的手段,給他下了藥,二人關在一起。
即便什麼也沒做,但婦聯主任和幾個職位高的軍官太太也看到了。
周澤安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捏鼻子認了,要麼被白玉告。
婦聯主任的愛人衝她發了幾個月的火,到現在,這對夫妻對周澤安多有歉疚,所以對喬鈺也多有照顧。
隔天,白玉跑來他宿舍門口哭訴,不說明什麼情況,隻一直道歉,旁人不明真相,但覺得不管發生了什麼,女同誌低頭道歉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端著乾嘛?氣量這麼小?
後來,他在坐牢和娶白玉之間,選擇了後者。
娶了白玉,總不能一直抓著對方逼婚手段不放吧?
日子還是要過的,但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他還沒原諒對方。
後續發生的事……也不講究什麼原不原諒的問題了。
他和白玉壓根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兩路人,即便沒發生領養一事,他們也走不到最後。
本質來說,白玉是自私自利,自私自利分很多種。
她這樣隻顧自己,不顧他人死活的,當真讓人嫌惡至極。
喬鈺這種……嗯,可可愛愛的。
喬鈺自私自利也不會主動傷害彆人,她恪守自己,怎麼不叫可愛呢?
知道前因後果的周母震驚不已,嘴巴顫抖道:“那個小賤人!你當時就該讓我來!看我不撕爛她!她做的那檔子醃臢事,憑啥讓你們為她守口如瓶!”
“怕影響不好。”
看周澤安回憶起過去,並沒有生氣,甚至唇角帶笑,目光衝著某個方向。
周母順著視線望去,就看到二兒媳坐在躺椅上,邊曬著太陽,邊讓一個孩子給自己扇蒲扇,自己嘴裡還嗑著瓜子。
中午日頭大,但院子裡有一棵大樹遮著,陽光透著樹縫映射在孩子和她身上,粼粼綠光浮動……
啊,她二兒媳真好看。
難怪把自家老二的心拴得牢牢的。
突然就理解老二說的難看,起不了反應是啥意思了。
白玉的照片,她也見過,遠不及二兒媳的樣貌。
說不準她家老二身體就是認準了二兒媳,其他女同誌就是不行。
一想到這點,周母正襟危坐。
一定要對二兒媳好點!可不能讓二兒媳跑了!不然老二得打一輩子光棍。
那不得逼壞了?
周澤安:“她已經和陸紅軍轉回了老家,礙不著我們什麼事了。況且我家小鈺彪悍,早給我找回了場子。”
周母忍俊不禁,“難怪都說娶回來的妻子是體麵,我兒是個有福氣的,苦儘甘來,娶回來小鈺這樣的妻子。”
至此,周澤安不行的謠言被攻破。
後續就是,周母準備以後回了家,先給老大來一頓!
老大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