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淺笑,“問就問唄,我還想知道是誰下達的命令,想讓我們夫妻倆當敵特們的陪葬品,以我們現在的地位,不應該才對。”
周澤安點頭,“的確,內部沒有清洗乾淨,我們也有反擊的可能性,但小鈺,你知道催眠術嗎?”
喬鈺瞠目咋舌,七十年代也有催眠師?也不曉得催眠技術如何,能不能套出自己身上信息。
沒可能。
白玉身上都沒套出底盤,她無論是底牌還是意誌力都不比白玉弱。
喬鈺點頭,“我知道了。”
周澤安便不再多言,隻道:“這裡有電話嗎?”
“有,在一樓。”
“等我改良過,就能聯係上。”
“行。”
喬鈺知道待在港城的時間不長了,便早出晚歸,繼續采購東西。
等周澤安養好傷勢,聯係上大陸,已是兩個月後。
她和周澤安再次喬裝打扮過後,深夜來到碼頭。
喬鈺:“你聯係的人靠譜嗎?”
“是你二哥的人。”
“哦……1號人質啊,那我放心了。”
周澤安看了眼她,沒再說話。
喬鈺卻盯著他,眼神**裸地寫著嘚瑟:小樣兒,是不是覺得你媳婦兒聰明極了能乾極了!是不是覺得你媳婦兒我娶對了!嘿嘿嘿嘿……
船抵達在岸,周澤安對過暗號,才與喬鈺登船。
剛進客艙,二人的頭就被冷冰冰的槍口抵住。
“抱歉了二位。”
喬鈺連雙手都懶得抬一下,掏出一顆巧克力丟嘴裡,坐在桌旁開始發呆。
飯點前她才會開腔:“我要吃飯。”
睡覺前她才說:“我要睡覺。”
洗漱前她才道:“我要洗漱!”
不浪費一分口舌。
其他時候拒絕交流,甚至連周澤安都懶得給一個眼神。
她睡得倒是安穩,精神抖擻,周澤安卻在行了一路後,最終決定保持口徑一直。
畢竟他們二人逃出生天之時,他真的在昏迷,之後知道的也是她口述的。
他沒背叛國家,也相信媳婦兒。
登島後,喬鈺夫妻二人隔開審問。
喬鈺被問及細節,貨艙時藏匿的小刀哪兒來的,以及怎麼找到手銬的鑰匙,她都一一答了。
最重要的敵特沉船一事——
報好意思啊,她也和周澤安昏迷了,醒來人已經死了,離開後船也沉了。
即便催眠術用在她身上,出於自身保密基能啟動,她也口徑一致。
然後問話人開始問及她兒時的細微經曆,之後會有人到喬鈺出生的生產隊進行查問,避免她被敵特的人調換。
這……
她更經得起推敲了。
畢竟原主這個胞姐的記憶都在腦顱中,清晰得很。
因為調查人員分兩批,一批去了沉船位置確認敵人死亡狀態,一批則去了原主生活了十幾年的生產隊,看口徑是否一致,一來一回動了不少時間。
喬鈺和周澤安是在三個月後被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