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也是醫生。
更何況喬鈺知道,所謂的噩夢掐頭去尾,是前世真實存在的。
即便張戰生了心病,也不是無緣無故,是事實使然。
有些人覺得心病=矯情。
不,不是的。
心病也是病,不同於藥物治療,需要心理導師。
在喬鈺的引導下,一個月後,終於想起周二妹要糖漿配方一事,又連忙給寄了信。
寄完信,又觀察了幾日,喬鈺才翩然離開。
至於那箱子珍貴藥材,被她塞進了空間黑箱子裡。
黑箱子裡其他東西,全數取了出來。
家裡物質條件早足了,不缺吃喝,她甚至會用粗糧換些票據。
名貴藥材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隨軍大院,四十多的老周老當益壯,在床上將她懲罰得死去活來。
這下好了,老夫老妻的,跟人家新婚一樣,三天沒出過屋!
給兒媳看足了笑話!
老周端著飯上樓,喬鈺沒吃飯,先咬了口他胳膊。
惡狠狠的,跟隻狼崽子似的,緊緊凝視他:“你下次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你一去又是這麼久,我擔心你。”
“擔心?你擔心的是公糧沒處兒交吧?”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老周有些失魂落魄的,“我明明有五指姑娘。”
喬鈺:“……”
她脫穎而出的詞彙,家裡人總能不經意間反噬到自己身上。
吐血了吐血了。
她快吐血了!
老周笑道:“接下來不碰你,好好養。”
“……都破皮了,你還想怎麼碰?”
“咳咳。大哥那邊出什麼事兒了?耽擱這麼久?是因為紅旗零食廠?”老周轉移話題道。
喬鈺搖頭,撥弄了下粗糧粥,道:“不是什麼大事。”
她邊吃早飯,邊將大哥和爺爺做的決定跟他提了。
再有一兩年時間,爺爺會被平反,重回京市。
離開京市這些年,裡麵盤根糾錯,爺爺年紀也大了,肯定不能單打獨鬥,需要一份助力的。
張戰不回去,老周不久後被調去京市,他們得早做準備了。
吃完,話也說完了,良久的沉默後,老周才喟歎了下,將她擁入懷中,“睡吧,你也累了。”
可不是累了嗎?
安撫張戰神經,一路坐車回來,又被他身體上的折磨,幾個高難度的姿勢……
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了幾天,終於恢複過精神氣兒,下樓就聽周母八卦顧師長家的孩子顧飛宇。
“他和石家六丫走得很近,把他媽給氣壞了,反正顧家最近挺不安寧的。”
一直在聽的周武,突然來了句:“顧師長他啊,以前得罪了不少人,最近在被搞呢。”
周母好奇道:“怎麼個事兒?”
“周武!”喬鈺警惕了句。
就在陳淑慧誤以為這是機密,不能外傳,婆婆要訓斥自家愛人之時,就看婆婆起身,連忙將院門和屋門關得嚴嚴實實。
接著一副做賊的模樣,衝周武勾了勾指頭,“湊過來,小聲說,當心隔牆有耳。”
陳淑慧:……
好吧,她也挺好奇的。
陳淑慧邊打毛衣,邊側耳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