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老子喬飛虎這麼做了,自刎於宮門前。
他要敢交代,喬家真就徹底完了。
分析到這裡,陶興懷嗤笑一聲道:“駙馬爺,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說這事兒是我乾的,可有什麼證據?”
秦羽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冷冷的道:“喬俊的心腹已經交代了,說有人在飛刀上綁著書信射在喬家靈堂之上,那人正是你。”
陶興懷聞言瞳孔驟然緊縮,心中略有些慌亂。
但表麵上卻是一副憤怒的表情。
“你胡說!我沒有做過這事兒,你這是誣陷!”
“誣陷?”
秦羽嗤笑一聲道:“後來你親自見的喬俊,兩人密談商議後,把蘇巧巧送給了喬俊的人,你敢說自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沒有!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來!”
陶興懷臉上滿是憤怒和委屈,像極了一個被冤枉的人。
但心裡卻慌亂不已。
這些情況尋常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除非是喬俊本人,和秦羽口中所說的喬俊的心腹。
如果他們真的招了的話,那麼自己就徹底完了。
乾武帝肯定不會砍了自己親兒子,他肯定會被推出來背黑鍋以維護皇室尊嚴。
他完全能想到自己的下場有多淒慘。
秦羽哪裡有什麼證據,隨便找了個托詞道:“人現在正在審理當中,你馬上就會看到他,我知道你肯定會說一麵之詞不可取信,我也不想冤枉好人,現在便給你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什麼機會?”陶興懷連忙問道。
“從今天早上開始,你去了哪裡,乾了什麼,誰能證明,隻要讓我排除你的嫌疑,本駙馬就是給你道歉哪又如何?”秦羽冷冷的道。
此言一出,陶興懷不由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今天所做之事極為隱秘,除了出府這件事情門口守衛能證明,其他的都無法證明,任何胡編亂造的內容,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都會被輕鬆戳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些漏洞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堵得住。
見他如此神情,秦羽冷喝一聲道:“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陶興懷嚇了一跳。
薛向明聞言向前踏出一步,朝陶興懷左右的內衛怒喝一聲道:“爾等阻止我大理寺辦案,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如此大的一頂帽子扣下去,眾內衛都有些慌神。
心理攻勢做的已經差不多了,下一步就隻需要把人拿到大理寺再施加些壓力,陶興懷基本上就得交代了。
所以秦羽不再廢話,朝陶興懷走去,瞥了眼他身邊的內衛,眼中殺機沸騰。
“擋我者,死!”
說話的同時催動內力,周身勁氣激蕩如浪潮,強大的氣勢碾壓而去,眾內衛神情更加慌亂。
就在這時。
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何人如此大膽,敢到我的府上拿人?”
秦羽循聲望去,隻見六皇子李守快步前來,臉色陰沉如水,身後還跟著兩個近衛。
“我當是誰,原來是妹夫你啊!”
李守走過來堵在陶興懷身前,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秦羽,眼中滿是怨毒和憤怒。
秦羽沒有心思跟他廢話,直接說道:“李守,彆裝了,喬俊的心腹已經交代,你就是幕後主使,想利用蘇巧巧殺了我。”
“喬俊的心腹?我不認識。”
李守冷冷一笑,轉身看了陶興懷一眼:“你認識嗎?”
陶興懷知道李守這是要保他了,懸著的心放下了些許,重重的搖了搖頭。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