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副書記張百吉,在粵東省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大家也越來越放鬆,尤其是身旁坐著如花似玉的花魁。她們既美麗,又善解人意,一個眼神就知道領導們要吃什麼,領導們隻需要張口,她們會溫柔的夾起來,塞進嘴裡,還貼在身上,用餐巾輕輕地擦掉嘴角的痕跡。領導們隻需要把手放在她們的身上…她們都是任君采擷的姿態。
這種生活,舒坦啊。
“魏處長,田富國還能平安降落嗎?”市紀委書記王一波開口問道。
這樣的小圈子聚會,就是互通消息的渠道。
大家都看向魏濤,魏濤畢竟待在省委大院,又是張百吉書記的秘書,他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
魏濤說:“現在還不好說。就看他兒子媳婦和輝煌集團的關係有多深了。像他這種封疆大吏,有很大可能是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唉!老田其實是個能乾事的人啊,那個時候班子也是一團和氣。不像現在,李書記來了後,黨內的民主生活會被搞得烏煙瘴氣,上來就是真刀真槍的批評。”王一波吐起了苦水:“市政府那邊怨聲載道,李書記上來就否決很多項目,說是要搞高科技園區,官員們都被他抽起馬鞭子,趕到到處去引進高科技人才了。”
“要我說,禍根還是在蘇希身上。這小子真是無法無天,壓根就是花果山裡蹦出來的石猴。”省公安廳副廳長曹成功接過話,說道:“這小子就他媽屬泥鰍的,真能鑽啊。”
“一個小小的滅門案,你破了就破了嘛。非要搞的滿城風雨,抓了一個黃大雄還不夠,掃了一個鉑金會所也不夠。最後你瞧瞧擴大成什麼樣子了。市委書記被趕跑,市委副書記被雙規,副市長被抓,政法委書記的秘書也被關了。”
“這哪裡是破案,這他媽就是官場鬼見愁。”
曹成功吐槽道。
一旁的花魁都被他逗笑了。
他也順勢在花魁的身上揉了兩把。
皇廷輝不失時機的問道:“曹廳,聽說蘇希上調公安廳了?”
“不是上調,是在政治部特意給他開了個職務,讓他巡查全省,督導警務改革。”曹成功說:“媽的,年紀輕輕就是副處級,聽老葛的語氣,像是要在兩三年給他解決正處。朝裡有人好做官啊。”
王一波說:“曹廳,葛廳長這麼器重蘇希?這個蘇希的來頭真的這麼大嗎?”
“王書記,你不知道啊。葛廳長這兩年為了副省長的位置到處求爺爺告奶奶,但凡能想辦法的地方都去鑽營了。蘇希的來頭,我不清楚。我隻知道吳同新副部長為了這個案子來粵東兩次了。據傳聞,蘇希手裡戴的那塊表是於廣通部長送的。”
曹成功說道:“他的背景有多大,你自己去想吧。”
嘶!
桌上有人倒吸涼氣。
怪不得蘇希敢這麼肆意妄為,有這麼大領導撐腰,就是硬氣。
“我跟你們說,這個蘇希不隻是部裡的關係。他還有一層關係,你們可能不知道。”魏濤此時端起酒杯,悠悠說道。
餐桌上所有人都望向他。
他好整以暇,緩緩說道:“我也是在省委大院聽到的消息,不確定真假。但我覺得很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