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先後踏上最中央的湖島。
迎麵便是一條簡徑道。
邁步穿過,秀麗的島上風光映入眼簾。
遙遙望去,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築錯落有致。
被拱衛在中心建築更是如同宮殿般奢華。
儘管玉青君一副被逼無奈的表情,卻還是緊跟著楚秋和謝秀二人,“兩位高手,你們讓我偷東西還行,讓我與人交手就是為難我了。我先好,真遇到什麼危險,我可幫不上大忙。”
“那是自然。”謝秀笑著道:“你能來相助已是給足了麵子,動手的事,交給我與楚先生吧。”
玉青君點零頭,“還得是謝公子,果然明事理。”
隨即他發現楚秋忽然駐足不動,頓時緊張道:“這裡可就是漕幫總舵了,你彆提前打草驚蛇啊。”
“這裡真是漕幫總舵?”楚秋停在原地,目光環視著周圍,“不太對勁。”
“我的情報肯定不會出錯。”玉青君道:“整片湖域都是漕幫的地盤,這座島嶼就是幾位當家平時議事的地方,是總舵也沒錯。”
謝秀卻是看了看楚秋,“楚先生覺得哪裡不對?”
“太安靜了。”
楚秋道:“如果這裡是漕幫總舵,怎麼連個巡視的人都沒有?盤踞豐州多年的大勢力,對自家老巢的防護怎會如此疏忽大意?”
“不晝夜巡邏,兩班輪倒,起碼也得有幾個看大門的蝦兵蟹將吧?”
罷,楚秋邁步走到二十多步外的花叢。
掌風一催,當場來了一招辣手摧花。
漫花瓣洋洋灑灑,暴露出幾具折斷脖子,死狀淒慘的屍體。
那幾具屍體身上都穿著漕幫的衣服,七竅流血,顯然是連臟腑都被打爛了。
“果然出事了。”見此一幕,楚秋放下手掌,搖頭道:“看來有人搶先了一步。”
謝秀和玉青君走近之後,表情都有些驚疑。
玉青君先是觀察了一番幾具屍體的死狀。
又伸手搭在皮膚表麵,緩緩道:“剛死沒多久,前後不過盞茶工夫。”
謝秀攥著玉骨折扇輕敲掌心,環視起周圍:“動手的人應該還沒離開這座島嶼。”
話音未落。
就聽那座宮殿般的建築上方忽然傳來一聲巨大震響。
成片的磚瓦四處飛濺,坍塌成一個大洞。
兩道身影騰身飛出,在半空對了一掌。
勁力相撞的悶響,伴隨著氣浪橫掃四方,壓低草木。
楚秋與謝秀麵不改色,但玉青君卻是被逼著退了半步。
隨即,其中一人直接被轟飛。
另一道身影落在屋頂,忽然朝楚秋等饒方向看來。
雙方相距不近,這一道目光依舊讓謝秀皺住了眉頭:“是宗師。”
屋頂那神秘身影並沒有與幾人打交道的意思。
投來似是威脅的眼神後,便朝那被轟飛的人追了過去。
“你去攔住他。”
楚秋對謝秀完,提起玉青君的後領趕往那座建築。
“哎?關我什麼事啊!”玉青君驚叫一聲,卻已被楚秋帶走了。
謝秀也沒囉唆,提縱身法,如同淩空虛踱般追向那名神秘人。
砰!
楚秋運極逍遙遊身法,一掌轟碎了大門,入眼便看到場內一片狼藉。
橫七豎澳屍體躺倒滿地。
幾名黑衣人手持長劍,正在挨個補刀。
不管是死是活,都照著心口捅一劍。
手法狠辣,連楚秋都得稱上一句專業。
“這得是多大的仇?”玉青君見狀,也縮到楚秋身後,表情非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