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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的態度,不能說明什麼,但至少可以代表他現在並不在乎皇權更迭的事。”
七皇子謝霜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畢竟,試探謝秀的態度,除了忌憚他身為東湖山莊少莊主的身份之外,更主要的還是他背後的大離夜主。
大離夜主就住在他們大胤的皇城,其實背後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那就是在為謝秀撐腰,提前震懾藏在暗中的魑魅魍魎。
江湖方麵,有姬丹書一力維係,表麵上看起來確實風平浪靜,可背後的暗潮洶湧,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
如果沒有大離夜主的震懾,隻怕有人連姬丹書的麵子都不肯賣。
因為得罪了姬丹書,也未必會丟了性命。
哪怕身受重傷,被教訓一頓,那也是值得賭上一賭的。
但是,得罪了大離夜主,隻怕連神仙都救不了他們的命。
他殺起人來,不會權衡利弊,一刀下去,任你有一萬個不死的理由,擋住了或許能活,擋不住就隻能歸西。
而這份震懾,在朝堂之中也同樣有效。
沒人敢一試大離夜主的刀劍夠不夠利,甚至就連謝氏老祖謝應,也對楚秋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去理會,那就眼不見心不煩。
所以,這次太子謝雎與七皇子謝霜之所以跑來向謝秀‘求情’,主要還是試探一番,看看他究竟是何態度,又會不會引來大離夜主出手。
不過聽到謝霜的話,謝雎那張已經有些皺紋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絲異樣申請,緩緩說道:“老十這段時間做得不錯,我來輔佐他,倒也沒什麼問題。今日之事,歸根結底還是萬裡軍做事太絕,與皇權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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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霜聞言,不著痕跡地看了謝雎一眼。
眼神之中閃過不易察覺的輕蔑。
一個太子,當到謝雎這個份上,著實是夠窩囊的了。
比起大離那個翻身不成的燕王,都要窩囊幾倍。
身為國本,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一個繼位的機會。結果就因為日首死前一句話,加上老祖謝應的強勢插手,被突然殺出來的十皇子給奪走了本應屬於他的位置。
結果謝雎竟然沒有任何反對之意,非但毫無行動,甚至還老老實實地交出了手中那點權力,甘心給老十做綠葉。
在謝霜看來,這簡直就是無能到了極點。
但他自然也不可能把這份輕蔑表現出來,笑了笑後,便是說道:“太子仁厚,不介意這些小事,倒是我們兄弟的福氣。”
謝雎擺了擺手,像是不願多提此事,將話鋒一轉道:“老九的意思是,朝堂上的諸公不是不能動,但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去動。這段時間,死在萬裡軍手上的權貴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照這麼殺下去,該用的理由全都用儘,難道要逼這幫人造反麼?”
他輕輕一歎,道:“師出有名,雖是正解,但有些事也必須隱忍退讓,方為權衡之道。老九他就沒想過,就算是有足夠的理由,將那些大姓望族逼得急了,一樣能與我們同歸於儘?”
謝霜的笑意一收,搖頭說道:“九弟他畢竟在年少之時就拜入東湖山莊潛心習武,對於朝堂上的彎彎繞繞不甚了了。我們要的隻是他一個態度,既然萬裡軍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何不按計劃行事?”
“你那計劃……”謝雎略顯遲疑。
正當他猶豫糾結的時候。
那名貼身侍衛大步走近,躬身行禮:“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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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向謝霜行了一禮,“七皇子。”
眼看此事談不下去,謝霜倒也沒有什麼惱火之意,很是懂事地起身道:“太子殿下還是仔細考慮一番,愚弟就先回去了。”
謝雎仿佛這時才回過神來,慢了一拍道:“老七,我送送你。”
他一路將謝霜送出宮門,直到看不見那道背影,臉上的表情才逐漸變了變,“這老七真是好大的野心,再這麼下去,怕是要壞事了。”
感慨一聲後,他轉而看向自己的侍衛,“如此著急,出了什麼事?”
一旁跟隨的貼身侍衛聞言,直接道:“工部侍郎死了。”
謝雎怔了怔,“死了?萬裡軍乾的?”
現在如果有朝中大臣,亦或是哪一些權貴突然掉了腦袋,十有八九都是萬裡軍出手乾的好事。
可工部這一邊,雖然有些‘巨貪’,大肆斂財者不乏一二,但要說跟海外那凶海會勾結,或是參與到日首的計劃當中,倒還真沒有幾個。
“不是萬裡軍。”那侍衛說完,略一停頓,才是繼續解釋道:“是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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