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周權來說,又是一份不小的功勞。
矢誌在回歸以前進入憲委級的他,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立功的機會。
周權依稀記得,那個小旅館的名字好像叫做頤和園彆墅。
名字雖然大氣十足,可實際上就是連身份證都不需要的黑旅館。
這種扯著大名頭的旅館,在西九龍境內,不說一百也有八十。
想要直接通過黑旅館的名字去找到那四名悍匪,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倘若是逐一去排查這些黑旅館的話,又難免會打草驚蛇。
因此林棠這個人,就是周權找到那四名悍匪的關鍵。
“其他弟兄們上午值守總部,下午正常巡邏!”
彈了彈手裡麵的案情檔案,周權不動聲色地做出了今天的工作部署。
“ye,ir!”
餘下的小組成員齊齊起身,敬禮應聲道。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會議室的時候,周權朝著何文展招了招手。
“阿展,你留一下!”
耳中聞得此言,邵美琦等警員朝著自己幫辦和何文展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周權並沒有與其他人多說什麼的意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做事。
唯有何文展麵色沉靜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自家幫辦的下文。
“阿展,彆緊張,坐下說!”
周權招呼著何文展坐下,他麵色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你和林棠的關係不錯,傍晚的時候,我請他到九龍冰室吃凍檸。”
何文展臉上的神色稍稍一怔,隨後便泛起了一抹急切。
“幫辦,你懷疑那些贓款是阿棠拿走的?”
他們剛剛才被內部調查科和總區重案的同事問過話,結果眼下自家幫辦就要找林棠談話。
要知道,自家幫辦和林棠可沒有多少交情存在,何文展又哪裡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呢?
“林棠的情況,整個西九龍警區都有不小的風聲。”
不置可否地輕笑了一聲,周權不答反問道“你作為他的朋友,他的同期兄弟,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對。”
正如同周權所說這般,何文展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自己兄弟的異常呢?
不過出於維護兄弟的義氣,何文展當即就準備為林棠開脫辯解一番。
“幫辦……”
然而何文展剛剛開口,周權就抬手打斷了他。
“那部分贓款究竟是不是林棠拿走的,內部調查科的同事會去查證,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周權正了正神色,他注視著何文展的雙眼,緩緩出聲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共事,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我不會去故意為難林棠的。
之所以讓你叫林棠吃茶,是有其他的事情找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感受到自家幫辦那不怒自威的神態,何文展最終也隻好點頭應了下來。
“我明白了,幫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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