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反黑組車隊一路順暢地返回了尖沙咀警署,周權吩咐何文展和劉保強兩人先將王寶押送到羈留室。
“周ir,聊兩句?”
就在周權往警署大樓走去的時候,陳國忠快步跟上了他的身形。
“陳ir是問接下來怎麼處理王寶嗎?”
腳下步伐稍稍一頓,周權若有所思地看了陳國忠一眼。
他的心裡麵清楚,陳國忠與王寶之間的恩怨糾葛很深。
現如今王寶被他強勢羈押到了警署裡麵,陳國忠說不定就準備對王寶動一些手段。
“嗯,王寶眼下在咱們的地盤上,周ir你看……”
陳國忠雖然並沒有直言,但周權也能夠猜測到他的想法,無外乎就是進行刑訊逼供王寶罷了。
如果是以前的陳國忠,他或許還會顧忌法律條文和警隊條例。
但今時今日,他因為白天的車禍受傷,在醫院檢查出了自己的腦袋裡麵有一顆腫瘤。
陳國忠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活多久,他隻是一心想要將王寶鏟除。
否則的話,他對不起今天枉死的那一對證人夫婦。
“陳ir,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
周權皺了皺眉頭,他麵色沉重地看著陳國忠,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就算王寶在審問時露出了什麼破綻。
但是等到他上法庭的時候,他也同樣能夠翻供。”
港島是一個講人權法的地方,即便王寶眼下被羈押,但他有權要求自己的律師到場。
沒有見到他的律師以前,他絕對會以沉默應對一切。
就算是能夠通過刑訊逼供來強迫王寶認罪,但是他的證詞到了法庭上,也不會被法官所認可。
畢竟當前的時代,已經不是二十年前了。
倘若是那個時候,周權有的是方法來對付王寶。
抽腳心,墊電話簿,請喝司法奶茶等等手段,足以讓王寶為之膽寒。
可是現如今,這些手段已然無法動用了。
一來是這樣取得的證據,法庭不會認可。
二來則是臨近港島回歸,周權不願意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汙點。
“可是周ir,難道咱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寶四十八小時以後安然離開?”
陳國忠攥了攥拳頭,很是不甘心地說道。
“先去羈留室再說。”
周權沒有過多解釋什麼,他輕笑一聲,徑直往警署的羈留室走去。
眼見得如此情景,陳國忠眼眸低垂。
他沒有說話,也隻能夠亦步亦趨地跟上了周權的身形。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羈留室。
此時此刻,周權手下的何文展和劉保強,以及陳國忠手下的三名骨乾,全部都擠在狹小的羈留室裡麵。
他們虎視眈眈地盯著被銬在椅子上的王寶,靜靜地等待著各自的幫辦到來。
“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眼見得周權和陳國忠聯袂走進來以後,王寶直直地凝視著周權,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自始至終,王寶就沒有將陳國忠放在心上。
可是麵對周權,王寶的心裡麵卻不由得少了幾分底氣。
這個死條子的手段著實有些陰險,他稍稍一個不察,就被陰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