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下半輩子要在監獄裡麵渡過,她又何必自找折磨呢。
然而讓這名女殺手沒有想到的是,周權他們竟然不走尋常路。
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準備動用水刑。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消息,你們倒是問一句啊!
那名女殺手眼神恐懼地竭力搖晃腦袋,直接將那條濕毛巾從臉上摔了下去。
“死三八!”
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周星星直接抬手薅住女殺手的頭發,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桌麵上。
隨即,他將濕毛巾重新覆蓋到女殺手的臉上,拎起水壺就澆了下去。
自家頭吩咐走程序,他可不會因為對方的言語就出現猶豫。
汩汩水流傾瀉而下,正好澆在了那個女殺手的口鼻處。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她隻會感覺到水流衝擊的不舒服而已。
但此時此刻,她的臉上蒙著一條濕毛巾,這就十分地致命了。
水流不斷地嗆入她的口鼻間,而濕毛巾又防止她把水吐出來。
哪怕是她竭力屏住了呼吸,仍舊能夠感覺到強烈無比的窒息感,就仿佛隨時隨地可能被淹死那般。
女殺手奮力掙紮,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銬住,頭發又被周星星穩穩地薅在手心裡。
任憑她如何反抗,都根本無法奏效,最終隻能夠硬生生地承受著愈發瀕臨死亡的窒息感。
滿滿一大壺水下去,那個女殺手原本劇烈起伏鼓動的胸膛,逐漸地地沒有了動靜。
眼見得如此情景,周星星這才鬆開她的頭發,扯下了她臉上的濕毛巾。
“咳咳咳!”
女殺手連連咳嗽喘息,她終於從死亡的邊緣活了過來。
“警官,我願意配合,什麼都願意配合。”
她如泣如訴,眼角掛滿了晶瑩水珠。
也不知道是剛剛水刑留下的,還是真正因為精神崩潰而流淚。
“姓名!”
靠坐在沙發上的周權,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惜字如金,表情冷漠。
“貝琪,芬娜·貝琪!”
那名女殺手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立刻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這個名字,立刻被一旁的警員,彙報到了大館的保安部辦公室。
短短十幾秒過後,就有精準的情報消息反饋了回來。
“頭,查到了!”
一名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靚仔抬手敬禮,語速飛快地稟報道:“芬娜·貝琪,又名芬娜·妮森,一九七八年出生於鬼佬大本營。”
“她隸屬於一個代號夫人的殺手組織,擅長以色情手法暗殺目標。”
“根據國際刑警的情報資料,此人目前正被美利堅等國家聯合通緝。”
楊錦榮,周權的小學弟,與陳永仁是黃竹坑警校的同期同班同學。
眼下在周權的麾下肩扛一枚雞仔餅,一個擅長寫報告,並且行動方麵非常出色的多麵手人才。
“做得好!”
微微頷首,周權起身走到了女殺手貝琪的身旁。
這個混血撲街今年才十八歲?
這看上去,怎麼和三十八歲似得?
就憑這個撲街,也配對他權sr使用美人計?
眼眸深處閃過一抹鄙夷神色,周權淡淡地開口說道:“這麼說,剛剛那個槍手,就是所謂的夫人?”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周權的心裡麵其實已經有了結果。
他先前就有所猜測,而女殺手貝琪的資料,顯然徹底證實了這一點。
這種熟悉的刺殺手段風格,無疑就是國際上臭名昭著,令人厭惡忌憚的**特工。
沒有人願意在自己開心舒暢的時候,被一個如同蛇蠍般的女人扭斷脊椎骨,然後癱瘓窒息而亡。
這個代號夫人的殺手組織,她們所使用的暗殺手段,無疑最讓人感到痛恨下作。
“對,荷蘭有人向夫人出價五十萬美金暗花,想要買警官您的性命。”
女殺手貝琪如同倒豆子一般,將她所知道的情況,詳細無比地講述了一遍。
“我是從越南偷渡進入港島,夫人有她自己的途徑,到了港島內部還有其他人接應。”
“至於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那就隻有夫人知道了。”
“我們之前在元朗的一處邨屋居住,不過現在夫人應該已經舍棄了那個地方。”
為了保險起見,她隻負責進行襲殺行動。
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夫人根本不可能讓她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