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艘戰艦,搭載著蔡勻和楊嬋,還有那九個少年衝天而起,可謂是傾巢而動了。
本來蔡勻沒打算帶這些少年,畢竟都是年輕孩子,殺人這種事沒必要過早接觸。但卻是楊嬋極力要求,按她的話說,這些少年本就出身軍人世家,對戰鬥早就有覺悟了。他們現在念力在高壓下雖然有了不錯進步,但進步越來越不明顯了,顯然已經到了某種極限。
根據以往的經驗,戰場廝殺,那種生死之間的大恐怖,那種身體本能的激素刺激,是很多戰士突破的關鍵。
而且,身為安保部的預備役,實驗室的測試員,乾仗這種事讓科研人員上,他們不上,那是對他們職業的侮辱,很傷自尊的。
隻不過有一個問題...這九個少年都配置了量產型機甲,這筆錢在貸款到了後,蔡勻就批了。畢竟測試設備也算實驗必需品,這本身沒什麼。但問題是他一個蓬萊生化下屬的實驗室,怎麼買的都是昆侖重工的機甲啊,這算怎麼回事?
型號蔡勻也熟悉,就是楊嬋那批私兵用的金霞實驗室的斬仙。雖然心裡有點不爽,但想到之前聽林堅說的那些往事,也就釋然了。畢竟這金霞實驗室的負責人叫玉鼎,那位可以算是楊嬋兄妹再造父母的恩人。
路上,戰艦內氣氛輕鬆,絲毫沒有因為去殺人而有絲毫緊張。蔡勻暗保三年不是白混的,楊嬋人家王牌機師,豈會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小軍閥緊張。至於少年們,更多的還是實戰的激動。
蔡勻歎了口氣。
“可惜了警備軍團這塊牌子,一旦被注銷,再想申請可不容易了。”
楊嬋點了點頭。
“現在朝歌那邊新舊政權交替過程,各種部門人員流動不小,很多原本的關係都失效了。聞仲領軍一走,蓬萊生化在朝歌的話語權大降。你那個借殼的計劃難了。本來軍方對於這種小軍閥的態度就是隻出不進,能注銷注銷,絕不再承認新的。想要解決曆史遺留問題,加大中央集權。一旦受到重創,注銷是十有**了。”
蔡勻搖了搖頭,這也沒辦法。他也沒打算這麼快對馬元動手,原本的計劃是拉攏了牧雲後,以他為核心,招募一些其他地方不得誌的草根出身。一點點替換警備軍團,儘量做得動作小一點,不引起軍部的注意。
至於怎麼替換,暗保學的手藝他又沒忘,合理的製造一些意外,偶爾死點人很正常。
但現在不一樣了。牽扯到第三方勢力,就絕不能容忍身邊有個隱患了。至於說打了一個軍部備案,有著正規序列的隊伍有沒有問題,兩人都不在乎。這就是安保部的特權,隻要有證據威脅到了集團的利益,直接下死手。其他問題自有集團的法務去慢慢處理。
再說了,軍部還真不管這事,這類三無軍閥,本就是軍部想儘辦法想要撤銷的存在。朝歌那邊對當今這種諸侯林立,軍閥橫行的局麵早就不爽了,他們早就不滿足名義上的統一,一直在致力於真正的統一。
“一會兒你先彆出手,如果這背後的勢力真如我想那樣,怕是不會隻依靠馬元那幫廢物手下。我擔心對方派來的有王牌機師坐鎮,所以關鍵時刻,怕是需要你救場。”
楊嬋點頭應是,鳳眼微眯,眼底閃過一抹殺機。
之前說過,這守備軍團規模上千人,除了精英機甲隊,三艘戰艦外,還有大量後勤人員。蔡勻沒打算濫殺,所以戰艦遠遠的停駐,帶著少年們離開戰艦,悄悄地準備摸進去斬首。
陣圖打開,屏蔽掉了各種信號,理論上除非倒黴被人肉眼直接看到,他們這群人就是隱形的。
悄無聲息的乾掉了幾個不是很專業的暗哨,一眾人就摸進了基地內。
基地內亂糟糟的,這群兵痞毫無紀律可言。蔡勻領著人熟門熟路的摸到了機甲庫,之前來送貨,路線早摸熟了。
用小工具控製了監控,然後悄無聲息的乾掉了看守後,輕易的溜進了機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