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的滋味很難受吧,我發發善心,幫幫你吧。”
她手裡的花杆,專捅沈簡初因過敏產生的紅斑。
店家為了更好的保存鮮花,對花杆都是采用斜切的方式。
所以,花杆雖然經過修剪,卻不平整,刺人的很。
“啊!”沈簡初臉上的紅斑被陳曉妍刺中,不流血,卻疼痛非常。
沈簡初試圖把花杆掃開,陳曉妍卻愈發用力,她恨不得在沈簡初的臉上捅出窟窿來。
她把花杆挪開時,沈簡初的臉上,真的有一個深陷的小洞。
“你們不出氣?”陳曉妍扭頭問其他人。
其他人早就蠢蠢欲動,隻看沈簡初在鮮花裡打滾,根本不能滿足她們變態扭曲的本性。
她們和陳曉妍一樣,在地上挑揀起自己喜歡的花,專捅沈簡初臉上,手上和腿上的因過敏產生的紅印子。
寬闊的空地回蕩著沈簡初的慘叫,久久未停。
沈簡初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她躺在地上,呼吸艱難,胸口無力起伏,就像一條奄奄一息的魚。
“等等!彆把她弄死了。”有個富太太從手包裡掏出了一排氯雷他定膠囊遞給保鏢。
“把這個喂給她吃。”
“盧太太,我怎麼不知道,你人這麼好的?”黃太太譏諷道。
“什麼呀,你們難道不想讓她償還我們的損失?”盧太太冷嗤,“就這麼讓她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說話間,保鏢已經把藥塞進了沈簡初的嘴巴裡。
沈簡初咽不下去,保鏢就掐著她的下顎猛灌水。
膠囊生硬地卡在沈簡初的喉嚨裡,水沿著她的下頜往下流,和地上的那些血混在了一起,蔓延開去,像盛開了一朵朵致命的彼岸花。
盧太太:“沈簡初現在這樣,在我們本地肯定混不下去,要她還錢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盧太太:“我東南亞那邊認識人,讓她過去,可以先付給我們一百萬,之後,再讓她乾活掙錢,每個月按比例給我們分紅。”
盧太太:“雖然耗費的時間長,但絕對不會讓我們血本無歸。”
“那是做什麼工作的?”有個千金好奇。
盧太太笑著調侃她,“什麼都做。”
“女傭,床伴……隻要有人點,她沈簡初,就得做。”
那個問話的千金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微紅,不說話了。
其他人陸陸續續附和,“我同意!”
“總不能讓我們這些受害者窩著一肚子火,加害者卻在逍遙法外吧。”
“對!我支持把沈簡初送走!”
“沒錯!反正送出去了,也能再帶回來,隻要把她牢牢把握在手裡,她欠我們的,不怕還不清!”
一群人一起拍板,要把沈簡初送上絕路。
而同一時間——
厲氏大廈,頂層,會議室。
厲氏的一位高層手裡拿著遙控器正在進行工作彙報。
投影儀把各色的光投射在了白板上,又在他的臉上分裂出一道道明暗交替的光斑。
“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過後,還沒等會議室裡的人應答,柚木原木門被推開了。
穿著嚴謹整齊的職業裝的女秘書臉上儘現慌色,“厲先生不好啦!”
一眾高層齊刷刷地望向女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