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苓微笑著,給虞音讓出一條路:“今天晚上家裡團圓飯,音音你可一定要來。”
下一秒,韓苓又裝作詫異的模樣:“爸媽不會沒通知你吧,都兩年了氣早就應該消了呀,過年也不見你帶老公上門看看,親戚都怪你不孝呢。”
虞音深呼吸一秒,原主因為男人兩年前就跟家裡一刀兩斷,現在電話都還在父母黑名單裡躺著。
夏至的天氣燥熱不堪,忽來一陣暖風吹起虞音剛放下來的半邊頭發。
韓苓定睛一看,立馬看到了虞音脖頸處的紅痕,在白嫩的皮膚上很是赫然。
韓苓立馬吃驚的捂住嘴:“音音,你老公不會家暴你吧,你為了這男人跟家裡都斷絕關係了,他這樣對你。”
虞音卻泯然一笑,她將掩在鎖骨處的頭發都撩到了後方。
她故作驚訝的捂嘴輕笑,嘲弄韓苓的無知:“妹妹,你不會連閨房情趣都不懂吧。”
話剛一落,虞音注意到韓苓雙手環胸的雙臂,便嗤了一聲。
踩著高跟鞋便轉了身,不給韓苓在留一個眼神。
身後的韓苓看著虞音進入食堂那抹淒涼的背影,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父母,和家人。
以後也永遠都是她韓苓的。
虞音在食堂吃完了這頓味同嚼蠟的午飯後,就捏緊手中這張百元大鈔。
這是她目前唯一的流動資金。
聽過剛才韓苓的一番話,虞音覺得畢竟血濃於水,她隻要回去好好認個錯,父母應該會原諒她的吧。
如果父母原諒她,她立馬就可以跟祁厭一刀兩斷。
畢竟看起來攻略祁厭,不是一般的難。
這樣她也不用在顧忌剛在韓苓麵前說要帶祁厭回娘家的大話了。
估計她現在連夫家的門都進不去。
想到這裡,虞音堅定了自己的內心,立馬出了校門,打車前往父母所在的彆墅。
當到達目的地那一刻,虞音還是被眼前的彆墅迷住了雙眼。
彆墅處於半山腰,奢華又高貴,所處麵積如同一個偌大的莊園。
門口的保衛一眼就認出了虞音,立馬進屋內傳話。
虞音看著緊鎖的大門,皺了皺眉,對門後的保衛道:“開門。”
門後的保衛都麵麵相覷,看著這位已經明確跟家裡斷絕關係的小姐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虞音嬌媚的臉上顯現出不悅,不過一個大門,過去兩年,她不信親生父母會狠心到家門都不許進。
她鼓足底氣,聲音嬌縱:“我說開門,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
虞音的話音剛落,她身後就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男音,讓人身軀一顫:“是誰大駕光臨寒舍。”
男人的話音中蘊著溫怒,像是對她剛剛無禮的蠻橫有些惱怒。
還未轉身的虞音,心裡莫名的咯噔一聲,意識到來人正是自己父親。
她心情忐忑的轉過身。
抬眼間看到的就是站在她麵前沉著臉的父親,和眼含熱淚的母親以及挽著他們兩人臂彎站在中間的韓苓。
三個人親昵的挽在一起,模樣好不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