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樓上觀望的虞母看到虞音終於被帶走後鬆了一口氣,隨即充滿怨念的看著虞父:“就算她再犯什麼滔天大罪,你當父親的不能好好說嗎,音音回去肯定要發燒了。”
虞母隻見過祁厭一麵。
那是祁厭唯一一次的登門,禮儀教養都算得體,但虞父見不得他那晦暗私生子的身份。
強製性的將他趕出門外,言語難聽。
但今日一見,她覺得祁厭人應該也還可以。
起碼好好伺候虞音兩年了。
虞父坐在茶桌前,他收起往窗外看的視線,雙眸緊緊舒展不開。
“就因為我是他父親,我更不能對她心軟。”
不趁現在好好磨煉虞音,她一輩子都改不了嬌縱蠻橫的脾氣。
當初虞音為幫祁厭公司拉單,直接盜走了他的合作商信息,導致公司直接淨損失兩年的利潤。
虞音若不嘗嘗生活的苦,永遠改不了。
賓利車上。
祁厭一上車就將虞音直接粗魯扔到了左邊車椅上,自己靠在最右邊。
李亦在前方問:“老板,要去醫院嗎?”
祁厭嘴角噙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眸中卻森冷又陰翳,視線看向弱不禁風的虞音。
“叫你呢,需要去醫院嗎?”
還有意識卻在裝暈的虞音覺得祁厭就是在詐自己,堅決閉眼不理睬。
祁厭冷嗤了一聲,觀賞著虞音拙劣的演技。
“身體繃直的像個木頭,誰教你這麼裝暈的,虞音。”
虞音渾身都冷的發抖,為不讓自己發顫隻能身體繃直。
在祁厭開始倒計時數數之時,虞音立馬睜開了眼,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渾身還在濕噠噠的滴著水。
祁厭極具壓迫性的話從上方傳到虞音的耳裡,讓她心尖都跟著一顫:“抬頭,看著我。”
虞音心裡不滿祁厭的專製,麵上依舊揚起了小臉。
被淋濕的發絲貼在虞音的身上,一身小白裙顯得柔弱無依,狼狽又可憐。
祁厭靠在車門上,像個上位者一樣充滿玩味的眼神。
“真想讓你滾下車。”他笑著,卻深不見底:“臟了我的車。”
虞音眼裡的眼神也逐漸轉變,這小說裡的男二有病吧。
天天不是滾就是死的。
怪不得女主不愛他。
祁厭等不到虞音的回答,伸出手捏住虞音那冰涼的小臉:“就因為昨晚,你就不想離婚了?”
昨晚之前,一直是虞音用自殺威脅他要離婚。
最近他終於將工作忙完,答應了她離婚,她卻開始變卦。
虞音看著祁厭眼底裡的驕傲,現在她的雙腿都還在打顫。
她能怎麼說,附和笑顏,臉上帶著少女的嬌羞:“怕找不到第二個像老公這麼優秀的男人。”
祁厭麵對虞音這一天下來的唯諾嬌柔,便多了幾分挑逗的興趣。
他眼裡病態又陰雲,似笑非笑:“你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虞音:“……”
麵對祁厭的嗔罵,虞音抬起眉眼,車上的暖氣已經將虞音的濕發烘的半乾。
她冰涼纖細的手指撫向祁厭越發抵觸的手背,瘦弱的身子仿佛一碰就短。
聲音句句纖顫。
“可是…昨晚,你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