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眨巴眼睛,水靈靈的杏眸在路燈下格外靈動,她揚著唇甜甜的笑道:“你是在吃醋嗎?”
祁厭聞言“嗬”了一聲,黑眸緊緊的盯著虞音,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雖然他不清楚虞音巨大的轉變,但她必須安然無恙的度過這最後一個月。
“如果你敢找祁連翊。”祁厭明明再笑,卻讓人感覺後背一涼:“你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噩夢。”
這話讓虞音聽的渾身一顫。
以至於到現在她已經上床準備入睡,隻要一閉眼腦海中滿是祁厭那張陰測測的笑容。
過了許久後,虞音剛去睡,就能到祁厭那張令人恐懼的大臉,立馬抱起枕頭就去了隔壁房間。
她與祁厭一直分房睡,虞音忍受不了祁厭最後那張恐怖的笑容,她立即敲響了房門。
虞音不知敲了多久,門後才響起輕輕的走路聲,隨著“哢噠”一聲,祁厭厭世般的臉出現在了虞音麵前。
他眸光不耐又陰鬱,身子的後麵是無窮儘的黑暗,語氣更是冰冷:“你現在最好給我一個令我滿意的理由。”
虞音抱緊了懷中的枕頭,她裝作怯生生的模樣抬頭看著祁厭。
大大的星眸中水汪汪的,素淨的一張臉上很是嬌媚,聲音細音細語:“想跟你,一起睡。”
祁厭聽完這句話,見狀就要直接伸手關門。
但被眼疾手快的虞音立馬伸手擋住,她噘著嘴很是不滿:“乾嘛這麼拒人千裡之外,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祁厭聽到這句話,更是恨得牙齦都癢癢。
“虞音,彆告訴我才一天,你又想了。”
都不是未成年,自然都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虞音燥的臉上有些紅,在她腿還有些打顫時,祁厭的目光也下移:“真夠拚的。”
虞音覺得祁厭是又誤會了些什麼。
“我叫時,你不是也很樂在其中嗎?”虞音精致的眉眼稍稍一挑,她清楚的記著祁厭昨天最本能的反應。
那可是騙不了人的。
祁厭手搭在門上的門把手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現在叫,叫的好聽放你進去。”
祁厭突然的大放慈悲。讓虞音感到不可置信。
她摸了摸有些發涼的雙臂,和麵前如猛虎一般的祁厭:“老公,你可真夠假的。”
虞音揚揚唇,自信又明媚:“想讓我進屋,還裝的這麼勉為其難。”
祁厭黑了臉。
虞音看到了祁厭要伸出的手,虞音就知道他又想掰自己下巴。
她連忙一後退,周遭的空氣也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滾出我的家。”
祁厭隻撂下這一句話,房門就被重重的碰上。
這句話,讓目前沒有工作的虞音感覺到了深深的感同身受。
沒有錢,她連滾出去的能力都沒有。
在又經曆這一閉門羹後,虞音是被震的清醒,徹底失了眠。
在隔天,葉思瑤來祁家找虞音時,都被她眼下的烏青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
虞音打了個哈欠,將自己早已準備妥當的小包拿了出來:“我沒事,咱們出發。”
不管什麼事,這個免費的湯泉她必須泡。
與此同時,公司內的祁厭正在查祁連翊的行蹤。
發現他現在正在去往南城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