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暗壓的氣氛讓剛上車的虞音立馬就要逃下車,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攥緊了後脖頸,直接強迫性的拉了過來。
車內活動環境確實小,虞音一個趔趄直接跌坐在了祁厭的身上。
車頂暖黃的燈光打在他陰沉的臉上,如同墜落地獄的閻羅,身上灼熱的體溫讓虞音本能的逃離。
直覺告訴她。
祁厭要找她算賬。
“虞音,找你為什麼說在忙。”
祁厭強迫性的按住虞音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
虞音的背貼在冰涼的車門上,她對上祁厭危險的眸子:“泡溫泉不算有事嗎?”
“去泳池不穿泳裝穿比基尼。”祁厭嗤出一聲笑:“你打算勾引誰呢。”
虞音伸手指他:“嘴放乾淨點。”
祁厭攥住她細嫩的手指,漆黑的眸子像是沉寂已久的餓狼:“早就知道我哥在南城,特意蹲他的吧。”
“虞音,沒男人是不是能死。”
虞音被說的也來了脾氣,她穿著件粉色的抹胸短裙,襯得她嬌氣又甜潤。
她冷嗬一聲,毫不示弱的麵對祁厭:“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你看到你哥女伴時眼神都要拉絲了,惡不惡心,還有臉說我。”
祁厭笑:“你最高尚,深夜給祁連翊發自己自拍照。”
虞音神情無辜,黑發披散在嬌小的身上,純情又魅感。
“家裡老公是擺設,思思春不正常嗎?”
祁厭捏住虞音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虞音不示弱的揚起自己頭,視線相對。
他輕蔑一笑,帶有薄繭的手掌摩挲著虞音光滑的臉蛋:“我倒要仔細看看,這麼饑渴的老婆長出的是怎樣一張臉。”
虞音將頭一偏,甩開祁厭的手。
她坐直了身子,黑發直達腰間,纏在了祁厭的手上:“我也好奇,能暗戀一個女人六年的大情種是什麼樣子。”
祁厭眼神穆然發狠,他放在虞音腰間的手更是一緊,痛的虞音“嘶”的一聲。
“誰告訴你的?”
祁厭黑眸很深,讓虞音覺得後背發涼。
一不小心就把內幕說出來了怎麼破。
車內氣溫很低,虞音做樣的往祁厭懷裡鑽,半抹香肩裸露,聲音嬌嬌軟軟的:“人家當時喜歡你嘛,就調查到了。”
但也沒想到,祁厭可能對那位白月光也沒多大感情。
原主隻不過追求了一陣,祁厭便同意了婚約,踩著她建立了qy集團。
祁厭捕捉到虞音話裡的當時,他半睨著眸子,審視一般看著虞音:“當時?”
虞音疑惑的看他,沒覺得有何問題。
“現在不喜歡?”祁厭手禁錮在虞音細軟的腰肢上,看著這位被他冷落已久的妻子。
他忽然覺得…她真是一個缺“愛”的女人。
虞音想從祁厭懷中掙脫,卻發現動彈不得。
“都要離婚了,這有區彆?”
她是看開了,這男人說一不二,她從他這是撈不到一分錢了。
還不如將目標看向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