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眸色漸深,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突然放出狠話。
“老子真想弄死你。”
這句話讓虞音瞬間回憶起幾日前她報複祁厭時,他說過的同樣的話。
大庭廣眾下,虞音絲毫不怕,她無辜眨眼:“可這是法治社會呢。”
祁厭的手握在虞音細軟的肩膀上,他忽的一笑:“誰說必須見血腥。”
虞音被說的呼吸都慢了幾拍。
祁厭從自己口袋中掏出一包藥粉,亮在了虞音的麵前:“熟悉嗎?”
虞音眸色一滯。
這是她當初對祁厭下的藥:“你想乾什麼?”
祁厭將藥收好,他勾著唇,笑的很壞:“乾你行不行。”
虞音:“!?”
祁厭不是都要恨死她了嗎。
祁厭的大手捏著虞音精致的小臉,他帶著笑卻讓人心裡發毛:“這麼喜歡下藥的話。”
“想不想親身體驗一把。”
那天欲火中燒的一幕幕還在祁厭心頭難忘,每每想起,他都恨不得當場解決了虞音。
這女人。
下手真t沒人性。
虞音抓住了後麵的門延,咽了口口水,意識到自己玩脫了:“…沒這個必要吧。”
祁厭笑的陰沉,一把將瑟縮的虞音撈回來。
“喜歡玩是嗎?”祁厭將自己搞來的三包藥放在了虞音的手心中:“接著給我下。”
虞音懵了。
這什麼操作。
祁厭不會吃藥吃上癮了吧。
祁厭的句句都在虞音心尖上打顫。
“老子弄不死你,把你弄個半身不遂還是沒問題的。”
虞音被這話嚇得直接把東西塞回了祁厭的口袋裡。
這祁厭的意思。
不會是,要把她腿弄的不能走路吧。
虞音覺得自己明白了祁厭的意思,她嗤之以鼻:“還說看見我就惡心,還是貪圖我身子的借口。”
祁厭笑出了聲,掰正虞音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一個泄憤工具,我還不能忍?”
虞音甩開祁厭的手。
事到如今,都沒什麼好偽裝的。
“那來吧。”虞音看了下四周:“在哪裡,這裡?”
無非是受過一次還是兩次的差距。
他這威脅,對她來說算個屁。
她還算享受了。
祁厭見虞音這幅恬不知恥的樣子,便一陣作嘔。
“你真讓人惡心。”祁厭發現虞音隻要一主動,自己對她便沒有一絲興趣。
虞音看向他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把手鬆開再說這句話。”
祁厭不鬆,反倒力道更大了幾分:“虞音,幾天沒見,你這嘴是越來越厲害。”
“沒你厲害。”虞音一笑,嬌媚動人:“人還沒到,追愛的名聲都傳遍整節目了。”
天暗壓了下來,祁厭的語氣也沉了幾分。
他狠聲道:“把話說清楚。”
什麼叫他追愛。
眾所周知的事情,虞音也沒什麼好瞞。
她學著陰陽怪氣的吃瓜語氣說著。
“你為追薑惟一上節目的事情,整個節目組的人都聽說了呢,都誇你大情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