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真的知道……
怎麼會這樣?
薑禹城看到吳嫂的反應,心裡已經肯定了什麼,扭頭,朝著一旁的管家示意,“你去。”
管家本就好奇,這會兒得了示意,立即快步朝關栩栩手指的方向走去。
原本圍觀的幾人也跟著管家的動作移動,來到花圃邊。
其他人是好奇,薑溯則是完全不信,一副看你能搞出什麼的表情跟著過去。
就見關栩栩指著某株花的花泥,管家沒有二話,蹲下身子拿著小鏟子便將花泥挖開。
而隨著管家的動作,一旁的吳嫂已是臉色發白,腳下發軟。
但這會兒,所有人的注意都在管家那邊,倒是沒人注意她的臉色。
花圃的花泥都是定期翻新,管家挖起來並不費勁,隻幾下功夫,就挖了個小坑,緊接著,鏟子底下像是碰到了什麼,頓時眼睛一亮。
“挖到了!”
管家說著,小鏟子將一個黑色塑料包挖了出來,塑料包裹得嚴實,他伸手將那外麵包裹的塑料層解開。
也就是解開的那一瞬間,周圍圍觀的幾人隻覺一股惡臭自那塑料包裹的一個紙包傳出。
管家忍不住變了臉色,忍住惡心的衝動,抬手還要去拿那紙包,卻被一旁的關栩栩突然叫住,
“彆碰。”
幾人扭頭,就見關栩栩上前,手上不知從哪翻出一張黃色的符籙,卻是將符籙貼在了紙包上。
不知是不是眾人錯覺,隻覺那符籙貼在那紙包的瞬間,紙包上的紙張迅速變得暗沉老化。
管家又看一眼關栩栩,見她點點頭,這才伸手,隔著手套輕輕打開那紙包。
隻見那紙張內裡是紅色的,似是尋常寺廟寫生辰測算用的紅紙,而隨著紅紙展開,那上麵確實寫了幾個生辰八字,隻是那字仿佛像是用血寫的,此時乾涸發黑,明顯還散發著陣陣惡臭。
除此之外,紙包中似乎還有幾根頭發,以及一張畫著詭異符號的符籙。
這麼邪門的東西,一看就是刻意埋在這裡的,再結合剛才關栩栩的話,眾人哪裡還猜不出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隻是不相信,這樣的東西,真的能偷到財氣?
薑溯眼看到真的挖出了東西,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扭頭就看向吳嫂。
吳嫂嘴唇顫抖,一臉冤枉,“不、不是我埋的,我真的沒見過這些東西……小少爺,表小姐,你們要相信我……”
薑溯張了張口,還要說話,關栩栩已淡淡開口,
“是不是你埋的,彆墅外圍監控一查就知道了。”
她剛才已經看過,薑家彆墅外圍的監控幾乎覆蓋到每個角落,想要查清楚並不難。
“竊運符必須用轉運人也就是你的血寫就,而包裹的頭發是薑家人的,通過薑家的血脈竊取薑家的財氣,我沒說錯吧?”
吳嫂聽到這話,整個人渾身一顫,頓時臉色慘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這副模樣,在場的哪裡還看不出來,這紙包肯定是她埋的沒錯。
至於頭發,吳嫂在薑家幫傭多年,想要拿一兩根薑家人的頭發簡直輕而易舉。
隻是不曉得這頭發是哪個倒黴蛋的。
“就、就算是她埋的,那也不能說她偷了那什麼財氣,說不定……”薑溯還在死鴨子嘴硬,一旁薑淮一雙桃花眼已經涼涼朝他掃了過去。
“閉嘴,彆讓我再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