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阮七七死纏爛打那個副營長,還用了啥計謀,比如半夜爬床這種,這才拿捏了副營長的。
大隊長越想越覺得真相就是這樣,心裡也舒服多了。
不過他還是覺得阮七七挺能耐,不管計謀多卑劣吧,結果反正成功了,感情都是處出來的,結婚後一張床上睡覺,睡個三五個月,感情就深了,再生三五個崽,婚姻就牢不可破了。
他回頭囑咐下侄女,學學阮七七這計謀,就算釣不回副營長,釣個城裡乾部也成啊。
“隊長不信?覺得我一個村姑,不配讓副營長一見鐘情?”
阮七七陰陽怪氣地反問。
“我可沒這樣說,介紹信我回頭就開給你。”
大隊長矢口否認,態度也客氣了不少。
阮七七現在是副營長的未婚妻,地位今非昔比,他得巴結著點,以後小兒子的前程,還得求著阮七七呢!
“彆去外頭瞎說,要是破壞了我男人的任務,你就等著……”
阮七七伸手在脖頸處,陰森森地劃了下。
大隊長激靈靈地抖了抖,趕緊保證:“我嘴嚴的很,肯定一個字都不說。”
阮七七笑了笑,狀似無意地問:“昨晚柳寡婦家的桃子好吃不?甜蜜蜜吧?”
大隊長麵色大變,額頭冒出了冷汗,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這死丫頭怎麼知道他昨晚去找柳寡婦了?
“你堂客要是知道你經常去柳寡婦家吃桃子,是不是要請你吃竹筍炒肉?”
“公社那邊要是知道了,你這大隊長的烏紗帽是不是要摘了?是去農場改造還是去掃廁所呢?”
阮七七笑眯眯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大隊長,說出的話卻冷氣森森,每一句都拿捏住了大隊長。
她來的時候,和水塘邊一株老桃樹嘮了會嗑,這株百年桃樹見多識廣,比老銀杏還八卦,阮家灣村裡的風流韻事它都知道,且都能如數家珍地嘮出來。
時間地點,動作細節,以致激情對話,老桃樹都能說出來。
因為老桃樹每年都結好多果子,方圓十裡的鳥兒和小動物,都十分尊敬它,它們會將村裡發生的事,事無巨細地說給老桃樹聽。
時間有限,阮七七隻打聽了大隊長的風流八卦,原身說過,大隊長色的很,這種人肯定不會老實,果然,和村裡的風流寡婦有一腿,而且這種不正當關係,已經維持了五六年。
大隊長冷汗淋漓,臉色發白,他雖然色,可膽子並不大,他不想丟烏紗帽,更不想去農場改造。
“七七,我還是你二伯呢,咱們可是一家人,這些事你就彆和你二伯娘說了啊,二伯以後拿你當親侄女。”
大隊長快速變臉,打起了親情牌,還保證以後都會站在她這邊,絕對不會再幫阮桂明說話。
“希望二伯說話算話,否則彆怪我不顧親戚情義,把二伯你送去農場改造,再去江城軍區反映下,堂哥有個流氓犯爹,部隊應該待不了了吧。”
阮七七一點都不委婉,直接了當地威脅。
大隊長心裡恨極了,可他還得賠笑說好話,又賭咒發誓,阮七七這才答應不說出去。
“屋裡不能說?柴房黑燈瞎火的,還冷,有啥好待的。”
門外響起了大隊長老婆的聲音。
阮七七朝大隊長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大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光,看得大隊長骨頭都冷,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仿佛看到阮桂明同何建軍一家的淒慘下場了。
得罪了阮七七這瘟娘們,這兩家肯定沒好下場,幸好他以前沒把事情做絕,萬幸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