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今天說他家七七壞話的,他一個都沒放過。
被點到名字的幾個女人,臉瞬間變成了死灰,又氣又怕。
氣陸野一個大男人,心眼比娘們還小,竟搞秋後算賬這一套,太陰險了。
她們更怕陸野發癲,惹怒了丈夫,她們在家裡沒好果子吃。
“陸副營長,我沒說這些話,我隻是說男人在外麵很辛苦,我們女人在家裡要多分擔一些,我這話難道說得不對?”
紀湘蓮也在這層樓,作為最優秀的軍嫂,她絕對不容許有人損壞她的名聲。
所以,她勇敢地和陸野理論!
“紀嫂子沒說錯啊,本來就是男主外女主內,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哪有男人給堂客洗衣服的,亂套了!”
“沒錯,沒有這種規矩,我支持紀嫂子!”
說話的都是男人們,他們都對紀湘蓮交口稱讚,覺得陸野太給他們男人丟臉了。
給堂客洗衣服,還倒尿盆,捧洗腳水,再瞧瞧這陸副營長身上係的花圍裙,跟娘們一樣,簡直丟儘了男人的臉,真沒出息!
其他被點名的女人,也都出聲聲援紀湘蓮,她們向來都是以紀湘蓮為馬首是瞻的。
陸野冷笑了聲,嘲諷道:“誰說男人主了外,就乾不了家裡的活了?說這種話的人就是懶,你們懶是你們的事,我給我堂客乾活是我的事,關你們屁事?一個個那麼閒,去開荒挖土方啊,軍區農場那麼多荒地沒人挖,我介紹你們去?”
他說這些話時,眼睛冷冷盯著紀湘蓮和另幾個長舌婦。
“紀湘蓮,彆人奉承你幾句,就真當自個是根蔥了?你成天當牛做馬,你還驕傲上了?活該你三十不到,就老成大媽了,再過幾年,徐營長和你站一塊,他都得叫你媽,不像我堂客,有我的細心照顧,就算到了八十,也還是一枝花,嫉妒死你們!”
陸野癲性發作,這些女人他一個都沒放過。
“商樂華你嫌棄你男人懶,不中用,你就直接和你男人說唄,拿我家七七當幌子乾啥?周連長,你得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為什麼你堂客要在外麵說你?”
每個人他都平等地攻擊了,包括那幾個替紀湘蓮說話的男人,罵得特彆難聽。
紀湘蓮臉都青了,她一直聽到的都是表揚和誇獎,從來沒人這麼說她,她可是最優秀最能乾的軍嫂啊,這陸野也太囂張了!
商樂華現在很後悔,她不應該因為嫉妒阮七七,在外麵說那些話的。
沒錯,她就是嫉妒,因為她男人沒給她洗過衣服,就算是新婚燕爾時,周連長也沒這麼體貼過。
“明天再給你們示範倒尿盆啊!”
陸野抱起麵盆,大步走了,留下一群氣壞了的人。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商樂華半邊臉腫了,被她男人打的。
商樂華捂住臉,嚶嚶哭泣。
其他人也沒勸,就連和她關係最好的紀湘蓮,也走了。
周家門口的人都散了,其他幾戶人家,也響起了罵聲和哭聲,顯然那幾個被陸野點名的女人,都被家裡男人教訓了。
除了紀湘蓮。
因為她男人不在家,出去辦事了。
陸野去水房清洗乾淨衣服,利落地晾在陽台上,便哼著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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