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閒話家常,說出一些事實而已,阮七七同誌,你要是不愛聽,我們以後不說就是了。”
紀湘蓮還想引導輿論,而且效果也是不錯的,看熱鬨的人群裡,有幾個男人的眼神都很不滿,覺得阮七七確實太懶了。
“原來家屬樓的風氣,就是操心彆人家的事啊,我學到了。”
阮七七點了點頭,表情依然很平靜,可紀湘蓮的心卻沉到了底,直覺接下來不會有好話。
“我要向諸位嫂子們學習這種為他人操心的精神,今天就開始學,紀嫂子你和商樂華是好姐妹,你們經常說一些彆人家的事,比如劉三妹長得醜,沒文化,不講衛生,人菜還癮大,晚上叫得比豬還響,全樓都能聽到!”
“你們還說王翠花眼皮子淺,愛占小便宜,手腳不乾淨,家屬樓丟的東西,基本上是她家孩子拿的,你們還說王翠花的三個孩子,長得醜還貪吃,長大後肯定沒出息!”
阮七七慢悠悠地一一點名,劉三妹和王翠花是紀湘蓮的忠實走狗,那些流言基本上是她倆散布出去的。
這兩人也在人群裡,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尤其是王翠花,眼睛死死盯著紀湘蓮,像要吃人一樣。
“我沒說這些,阮七七你血口噴人!”
紀湘蓮真的慌了,這些話她確實和商樂華說過,可都是背著人的,這個阮七七怎麼會知道?
“你沒說我怎麼會知道?前幾天你和商樂華在水房裡洗衣服時還在說呢,三樓沒水,我去二樓接水聽到了,紀湘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才剛來家屬樓住,人都沒認全,要不是聽你們說,我能知道劉三妹喜歡**?能知道王翠花手腳不乾淨?更不可能知道王翠花的三個孩子長得醜!”
阮七七口齒清晰地反駁,她說話條理清楚,而且有理有據,大家本來半信半疑,可看到紀湘蓮慘白慌張的臉色,不由更信了幾分。
“還有柳嫂子,紀湘蓮說你男人能力太差,全靠走狗屎運才當的營長,她還說你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全家屬樓最蠢的女人就是你,柳嫂子你彆生氣啊,我是轉達她說的話,其實我覺得你人挺好的!”
“還有個叫張桂花的,我不認識人,但紀湘蓮說她騷得很,總衝她家徐營長拋媚眼,這話我覺得過了,咱實事求是地說,徐營長那模樣,稍微眼神正常的女人,都不會衝他拋媚眼吧!”
阮七七又舉了兩個例子,都是樓下的銀杏和她說的瓜,真實可靠,量大管飽。
大概銀杏都屬八卦精,和老銀杏一樣,對家屬樓的八卦了如指掌。
女主住的家屬樓,大概這個樣子
“我沒說這些,她血口噴人!”
紀湘蓮才剛說完,一個纖瘦的身影就衝了過來,是個憤怒的漂亮女人,正是張桂花。
“老子衝你男人拋媚眼?日你瑪,我男人長得好,還壯實,比你男人強百倍,用得著饞你男人?”
張桂花操著一嘴標準的川普,雖然個子嬌小,可火力十足,扯著紀湘蓮頭發拳打腳踢。
“原來你就是張嫂子啊,你可比紀湘蓮漂亮多了,她肯定是嫉妒你的美貌,才故意潑你臟水!”
阮七七不怕事大的煽風點火,她可沒有以和為貴的想法,癲婆隻可能和深井冰和平共處。
【三更完成啦,紀湘蓮這種人有生活中有好多,作者吃過好多虧,真的防不勝防,難識人心,所以我要把她寫得很慘很慘,晚安哦】